盛歌接着说道:“是宋陵送来的。”
“长公主派了四名宫人,用轿子抬过了过来。”连云起回道。
盛歌说道:“这个女人真的是煞费苦心,她明知道今晚宋益会来此还这样做。”
“当真是对她这个没有血缘的义弟爱的太深。”
“云起劳烦你把他扶到楼后的未名殿中,我随后便去。”
连云起顿了顿,拜道:“是,盛相。”
说完,她便扶着林剩向白羽楼后的偏殿走去。
那座偏殿叫未名,是曾经的盛歌为了饲养自己的男宠而盖的。
因为,她不知道应该给这个偏殿起什么名字,索性便叫未名。
真正的盛歌死之前不仅阴狠而且非常好男色,尤其是对长相颇为俊美和阴柔的男子甚是喜欢。
盛歌捏了捏鼻翼,她对于这个曾经的女魔头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她的脑海中此刻皆是自己的这个身子,和男宠缠绵在一起的香艳场景。
“盛歌!不要想了!那是女变态,不是你!”她抬起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自语道。
恰好,连云起正走了过来,她疑惑的问道:“盛相,您在做什么?”
就见,盛歌把自己白嫩的脸蛋拍的粉红,还自顾自自言自语着。
“呃,咳,这是一种新的功法,可以让本相的整个脸部神经松弛。”
“达到美容养颜的效果,有时间你可以试一试。”盛歌走过连云起的身边,停了停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严肃说道。
连云起则是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她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盛歌。
与以往那个辅相格外不同,竟些许有些俏皮和明朗。
连云起猛地回过身去看向离开的盛歌的背影,她深信,中毒以后的盛歌在那昏迷的三日里,一定遇到了其他的事情。
盛歌来到白羽楼后的偏殿门口,她踌躇了半天,才推门走了进去。
殿中的前厅未有亮灯,有些黑,盛歌看向内寝厅里照射出来的橘色的光芒。
她放轻脚步,慢慢走进了内寝厅里,就见林剩的双脚和双腕上仍旧锁着铁链。
盛歌走近看去,却见到他的额头上往外冒着细密的汗珠,双颊很红,喘息声很重。
“难道下了药?”盛歌赶紧抓起林剩的手腕,探了探。
须臾,盛歌松了口气自语道:“幸好不会被下了催情的药。”
却是正在这时林剩忽然睁开了眼睛,他腾的坐了起来,一把揪住盛歌胸前的衣襟向两侧扯开。
接着,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在她的耳边沉声只说了两个字:“妖女。”
竟是又昏倒在了床榻上。
盛歌愣在那里,衣衫已经被扯烂掉到腰间。
她白嫩的双肩和在束胸里若隐若现的酥胸,还有那挺拔的后背,皆露了出来。
盛歌气愤的一步跨到床上,坐在林剩的腿上,拽起他的衣领上下晃着他:“禽兽!还从未有哪个男人敢对本科长做出这等事情来!”
“你给我起来!把话说清楚!谁是妖女!你这个臭男人!”
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是非常奇妙,总是在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某些事情时,她总是会适时地出现,然后看到,可以说是避之不及。
连云起听到响动声后,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大喊道时:“盛相!发生了何!”
却连那个事字都没有说出口,就见到盛歌坐在林剩的身上,将他锁在怀里,使劲拍他的脑袋,嘟嘟囔囔着。
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的上衣衫已经被扯坏了!
盛歌停住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了惊在原地的连云起,她赶紧把林剩推开,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正色说道:“竟然胆敢行刺本相!他活的不耐烦了!”
连云起仍是懵的状态,拜道:“是,盛相说的极是。”
盛歌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生永世也不在出来了,今日的脸全都被丢光了。
她走到屏风后,重新换了衣衫刚走出来,就见到连云起拔剑就要向躺在床上的林剩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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