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瑾在一片朦胧的感觉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床上,的确也躺不了了,伤的伤太疼了。她向四处看去,就看见母亲正坐在床边,泪眼朦胧的样子……
慕容瑾(善奴)母亲……
姜映柳:善奴,你醒了怎么样?还疼吗?有没有好些?
姜映柳在看到慕容瑾伤口的时候觉得心都快碎了,没想到这一帮没有人性的豺狼竟然能对自己的女儿下这么重的手!她想去摸摸慕容瑾的手,可却看见那指缝已经干了的血痕和针拔出时留下的印迹……
慕容瑾(善奴)母亲……善奴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
姜映柳只能轻轻伸手摸了摸慕容瑾的额头,生怕再伤着她……
慕容瑾(善奴)母亲,你怎么在这?舅舅……他们呢?怎么样了?
姜映柳:你舅舅他们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觉得怎样?
慕容瑾(善奴)没事的……应该……不是很疼了。
姜映柳知道这话违心,怎么可能不疼呢?衣服的碎片都嵌在了肉里,是被鞭打的时候粘在肉里了。伤口虽然已经经过处理,可看上去触目惊心。又是生在后背上,不见得会好得快。
慕容瑾(善奴)母亲……善奴想问你个问题。
姜映柳:你说。
慕容瑾(善奴)善奴的父亲真的是慕容肃吗?
姜映柳闻听此言,僵在那里。慕容肃!她脑海里立刻起了那段不愿意回忆的日子……她真的不愿意去回忆曾经发生过的种种!
慕容瑾也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她知道母亲既然一直都不肯说自己的父亲是谁,一定是有原因的。
慕容瑾(善奴)母亲不想那就不说,善奴以后还是姓姜好不好?
姜映柳含着泪笑了笑,是苦笑。怎么可能呢?你还是姓慕容啊!你身上淌着慕容鲜卑的血,怎么可能抹去呢?
姜映柳:善奴要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给你上刑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慕容瑾(善奴)死了?
姜映柳:怎么难道你还想留着他不成?他对你一个女孩都如此狠毒,难道不该死?
慕容瑾(善奴)不是……善奴就是觉得他可能是奉了旨意才给我……也许他并不想如此?
姜映柳:你伤成这样了,就证明他是想至你于死地!你又怎么能对这样的人有怜悯之心?
慕容瑾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向母亲。
慕容瑾(善奴)母亲说得对,是善奴错了。不能对什么人都有怜悯之心的。
姜映柳看着慕容瑾可怜的样子,又想到了她在受刑时的场景,不禁又是一阵心疼……
姜映柳:那么折磨人的酷刑,你怎么忍过来的?
慕容瑾(善奴)因为……善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这就是善奴的过失……
姜映柳:可此事错又不全在你,你何必让自己白白受委屈?
慕容瑾(善奴)母亲,错虽全不在善奴,可倘若就是因为这个而牵累旁人,善奴也是真的做不到的。
姜映柳: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么对待。
慕容瑾(善奴)善奴知道了……母亲。
不过慕容瑾暗自庆幸,倒是真没发生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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