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冥还在思索轩辕陵说的话,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即便梦伤黎没有那个反叛的心,但是如果有人煽动他呢?但是现在他的左膀右臂就是墨痕天和梦伤黎,少一个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现在,还不能贸然行动,只能在等等。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很暗淡了,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下雨,时不时闪着几道略微暗淡的电光。
人心,往往都是难以估测的。
要问世人何为对,何为错。恐答到,仙为对,魔为错。
在寒府。
墨痕天将一切都整顿好后,看到梦伤黎背上披的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便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抖落上面的尘埃,正要披上,无意间撇见他臂膀上的衣服裂开了口子。
墨痕天:“真是不小心,衣服都被划破了也不知道换一换。”
正说着便用手去碰那个衣服料子,刚刚挨上,明明睡的很沉的梦伤黎突然皱眉,嘴中轻微哼了几声,墨痕天便发现了异样。
这,他这是怎么了?之前怎么弄他都不醒可见很累了,现在一碰居然皱了一下眉。
很疑惑的他拨开那划破的衣服料子,便看见了白里透红的纱布,墨痕天想到了什么,按耐住那颗狂跳的心,眼中有一层雾气遮住了他原本乌黑的眸子,渡上了神秘的色彩。
那血液已经凝固了,但是因为包扎的太过于简陋,伤口还是略微感染了,只要一使劲就会崩裂,血跟不要钱似的流。
墨痕天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见触目惊心的伤痕后还是吓了一跳,心如同被人拿刀子割开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痛。
墨痕天:“呼——”
墨痕天闭上眼长舒一口气,他强忍着怒气看在梦伤黎是伤员的份上没有把他叫起来质问。
好你个梦伤黎,仗着是伤员我不敢动手是吧,等你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墨痕天端来温度适当的清水,从他的一个锦囊里拿出了一株草药,有着六瓣叶子,他摘下一片捣碎,在用清水清洗伤口后用新的纱布进行了细致的包扎。
他将清洗过伤口浑浊有着血气的水倒在了花园后面的积水池。发散着血气的水粘过叶子后全部都枯萎了,像腐蚀一样。
这一切,墨痕天并没有发觉,处理后身下的事情,他最外围的衣服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为了避免打扰他,他暂时用特制迷药让他再睡一会,药性很小,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此时一阵风吹过来,墨痕天伸手在空中虚握,变成了一封信。墨痕天看过信的内容后,温柔的脸色慢慢冷下来,有那么一点点吃惊但瞬间嘴角微微勾起,拿起笔写了什么,重新装订好,化作了一阵风消失在空中。
墨痕天摸了摸下巴,黑色的眸子甚至比刚刚还要暗淡,嘴角那丝玩味的笑,整个人充斥着神秘危险的气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墨痕天:“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这偌大的朝堂上,还有没有拔牙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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