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最后在月之雅手里过了一遭后,落在了李管事手里。
李管事一看完便大怒道:“这最后一句话不是我写的!”
老夫人震怒:“那其他便是了?”
“这......奴才冤枉啊,一定是有人陷害奴才!一定是!”
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身子:“月之雅,你可承认有此事?”
月之雅猛地一咬牙,摆做无辜脸,委屈道:“母亲,儿媳怎么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这管事特意为了开脱罪名,便添上了这么一句话!”
李管事猛地看向推卸责任的月之雅,没想到,月之雅竟然把全部的罪名都推在他身上。他是否应该说出实情?或许就有救了?
老夫人又道:“若是毫无干系,那这衣服和胭脂是怎么回事?本主母可不认为李管事有这么多银子!”
她身边的花老太将一件衣服和胭脂放在了月之雅面前。月之雅一看到便失了魂,猛然一记狠厉的目光盯上了了李管事。
昨夜回来时,那李管事嘴上说的便是:“没有找到,已经不见了。”可如今,那证据便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这该如何是好?
江云馨缓缓道:“老夫人,其实云馨上次同母亲整理账目,就发现有一笔账不对,但是那本账是李管事协助母亲照看的。”
“大小姐你这话好像是说奴才那了笔钱?这可不能血口喷人!”李管事狼狈大叫道。
“云馨也只是猜测而已。”江云馨毫不畏惧,好似只是轻轻吹了阵风似的。
“刘管事!”
“奴才在。”
“去查!本主母倒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江府造次!”
“是。”
江云馨道:“老夫人,不如让云馨同去,查找更快一些。”
见老夫人点头后,提醒道:“刘管事,记得独自去搜搜李二的屋子,恐怕也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是!”
江云馨便和刘管事一同,步去江云楼。
江轩苒心中暗觉,此局已是大势所趋,要怪就只能怪那李管事过于不小心了。
她用余光观察月之雅,其人跪坐在地上,可面色却毅然冷静。
难道还有后招!
但是若是如今她自身已是没有办法再去寻找线索了,只能见机行事了。
江临汾沉不住气,问道:“母亲是如何得到这些证据的?可有真实性可言?”
老夫人稍稍抬眸,缓言:“梦儿担心轩苒,一大早请便在门外跪着呢!”
众人目光霎时落在稳坐一边的江梦,江梦顿时是受宠若惊,微微低头。
如此一来,江梦可是落了一个极好的名声——何谓重情重义!
江轩苒内心毫无波澜,此事本就是在她预料之内,要助她一臂之力也只能先靠着那华纱纺来威胁她。
江梦又未尝不知,但名利两得,何乐而不为?
江临汾又道:“那证据从何而来?”
“是那位失去的丫头房屋内搜的。”
江临汾暗地里一记目光盯住了江梦。
老夫人知道自家儿子最看重的就是面子,江轩苒前日所为确实是有顶撞之意。便和和气气地样子,咧嘴道:“轩苒,你父亲前日也是为了江府的面子才对你说了些狠话。可汾儿毕竟是你父亲,不如你就服个软,道个歉?”
此番话无疑是老夫人的护犊行为,实际上江轩苒并没有犯任何错误,只是江临汾好面子,便要得江轩苒来收尾。
江轩苒又何曾会想向道歉,不过人在屋檐下,这哪里是她能够决定的?现在的她还是要服个软,她要获取老夫人的扶持,否则根本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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