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正月十九,当日陷空岛卢家庄、东京开封府、金华南宫府,三处迎来了一件大喜事,众人及诸位江湖豪杰齐聚陷空岛。
整个陷空岛同下属的芦花村,甚至是整个金华府,四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大红的绫罗绸缎迎风招展,将半边天映成了火红霓霞。
这杯来之不易的喜酒,让太多人等的实在心焦不已,却也更加能让人深深体会,他们的彼此深情以待。
这满城繁华万家灯火,在今日都会化为媒妁,这十里红妆千帆舟渡,在今日都会化为归宿,世间万物皆苦,可万物皆为她而甘。
对他来说,风光无限是她,尘埃落定是她,放浪不羁是她,收敛锋芒是她,闲云野鹤是她,身不由己亦是她,重点是她,他心坎里的她,他愿终其一生来守护那抹笑颜。
锦楼内一群人围在白玉堂身边,为他整理衣冠,展昭则倚在门边,唇角含着笑看着他。而他脸上有着初为新郎的喜悦与紧张,快步走到展昭身边,让他看看自己。
白玉:猫儿你快帮我看看,我这样行不行?
白玉:会不会配不上小家伙的凤冠霞帔?
展昭:知道你给纤儿准备的都是最好的,可你的也是最好的,不必紧张。
展昭明白,白玉堂想把这世间所有,最最美好的全部送给南宫羽纤,他做到了,只是他实在太怕做的不好。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略微放心,又打量了一番。
一身如火喜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他素来不爱艳色,可今天却格外喜欢,大抵是因为,穿了这身衣服,就要与那个和他一样,同是红衣似火的她,成为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白玉堂难得的露出一抹羞涩,月白风清的脸上自始自终都笑颜逐开,理了理衣袖,又看了看时辰,差不多要去岳丈大人家中迎亲了。
傧相话音还未散去,白玉堂给了展昭一个眼色,只见两道身影风一般急急冲出锦楼。白玉堂步履如风恨不得使出轻功,立刻飞到她面前娶她回来。而展昭被白玉堂这么一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意识一同疾行。
其余几位哥哥还有一众迎亲队伍忙追赶过去,却连他们的影子也摸不着。最无奈的还是蒋平,他不过比白玉堂早成婚了半个月,没想到这白老五,竟然把迎娶纤儿的排场弄这么大,早知道他就等一等了,借个光蹭蹭排面也好。
即便有的人肠子都快悔青了,也于事无补,白玉堂可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他许给小家伙的一切,哥哥也不成。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来到了码头,此刻白玉堂已经上了婚船,迫不及待的催着岸上的人快些。
众人都知道白玉堂娶妻心切,只是笑了笑,而后都匆匆上了船。
一时间松江水面上一艘艘船只迎风而行,仿佛把江面都铺满了红绸,水波缓缓沿着江面奔着对岸前行。
转眼来到了南宫府。
此时南宫羽纤正紧张的抓着云儿的手,身后的丫鬟们有条不紊的为她梳妆戴冠。
金灿灿的凤冠流苏倾泻而下,一只凤鸟悬于额前,口中噙着一枚白玉珠子,珠子的内芯隐隐透着一点朱红。这是白玉堂送给她的礼物,是他的耳血所染,这此中寓意,自是想与她耳鬓厮磨一辈子,以己之血明己之心。
只听闺房外传来南宫宇凡兴奋的声音。
南宫宇凡:来了来了,妹夫来了,快给纤儿准备好。
南宫雨柔听后立马回身取来璎珞环,轻轻搭在那华丽的霞帔上,随后取来红盖头,将所有倾城之色藏匿。
大厅中宾客们纷纷道喜,南宫御忙着招待忙的焦头烂额,白玉堂一面应付宾客,一面向内堂张望,一颗心整个系在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身上。
要知道,为了准备这个婚礼,他已经整整半个月,没见过小家伙了,如今相思早已泛滥成灾。
厅中一阵嘈杂,紧接着陷入寂静,众人瞬间屏气凝神,望着姗姗走来的盛装佳人。
只见她莲步微微,喜服上的金丝凤鸟,仿若活了一般,拥着她缓缓而来,只一眼,便胜却了世间万千温柔。
此刻白玉堂的眼中再无其它,她每接近自己一步,他的脑中便闪过一段昔日的画面。从相识、相知,再到相许,他们并不是一帆风顺,可就是这些波折,成就了今天的情比金坚。余生他定倾尽所有,上至碧落下至黄泉,此生不负。
他们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闪过,回过神来,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虽是喜帕遮面,白玉堂仍能感觉到她灿若明霞的脸庞。
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二人一同踏上只有彼此的路。一步相识,二步相知,三步相惜,四步相恋,五步相爱,六步相随,七步相守,八步不离不弃,九步共白首。
迎了新人,众人跟随喜差赶回陷空岛。
时辰刚好,就如同他们彼此刚好,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傧相亮嗓高喊道。
万物酱:傧相:及时到,拜堂!
顿时一众宾客将五义厅围得水泄不通,等待着一对亲人拜天地。不待傧相再次开口,只听门口传来爽朗的笑声。
仁宗皇帝:且慢,没有朕主持大婚,你白玉堂也敢娶咱们纤儿?
众人齐齐让出一条路来,同望向声音来源,不想当朝皇帝,与包大人、公孙先生及开封府的大伙,还有原本在朝中与白玉堂交好的官员,全部到场庆贺。
一行侍卫前仆后继的走进五义厅,抬着一箱箱贺礼,直从陷空岛码头排到了五义厅。
白玉堂见来人顿时大喜,早前他虽然知会过皇上与包大人,只是一个是九五至尊,一个是公务繁忙的青天,他怎么也没想到竟全部都到场了。想他白玉堂的面子真是大的不得了,上至天子百官,下至江湖豪杰,如此一遭他们的喜事,也定然会被传颂一时。
白玉堂领着南宫羽纤迎过去,刚要下跪行礼,便被仁宗拦下。
仁宗皇帝:你二人今日大喜,这些君臣礼数自然不必。
仁宗皇帝:只是不知朕可有幸上座,应那天地高堂?
白玉堂一听颔首笑道。
白玉:天下百姓皆为圣上子民,这上座理应圣上来当,圣上请。
仁宗满心欢喜,开怀大笑。
仁宗皇帝:好!不过朕也不可充大,在坐原本的高堂便一同就坐,包大人不妨也过来一起。
五义厅一阵欢声笑语,仁宗、南宫御、包拯、公孙策、四鼠齐齐就坐。
傧相高呼道。
万物酱:傧相:一拜天地!
新人一拜,拜的非高天厚土,而是天意垂怜,若非天赐良缘,他二人隔着千年时光,又怎会结秦晋之好。
万物酱:傧相:二拜高堂!
新人二拜,拜的是父母高堂,以及面前的恩重如山,若非他们知遇之恩,何来如今夫妻二人琴瑟和鸣。
万物酱:傧相:夫妻对拜!
新人三拜,拜的是郎情妾意,昔日种种苦难煎熬,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若非彼此死生不弃,何来如今与子成说。
万物酱:傧相:礼成,送入洞房!
最后一声亢音落下,喜娘搀扶南宫羽纤入了锦楼。白玉堂则被众人拥簇到一旁喝酒。
仁宗放下身份,融进欢快的人群,此刻的他不是皇帝,而是一位单纯替朋友开心的普通人。
包大人亦不再拘束,平日从不饮酒的他,也忍不住一同举杯。
—————准备收尾—————
万物酱:🏵️🏵️🏵️完结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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