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世间再无谢全,世间再无一人如他。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因为曾经拥有过你,这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十八岁的周静阑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极好,几乎没有人能看出。
谢全从一开始就是周静阑的意难平。
钟离韶罗在不知不觉间对周静阑动心,纵然此时是及其微小的一点,可谁知以后会不会又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呢?
而走进周静阑的心,又谈何容易。
周静阑来到审讯室,钟离韶罗和南渊坐在上方的椅子上,钟离韶罗永远高高在上,南渊永远透着柔情,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此时却在一同而坐,在周静阑进来时,一同起身。
‘‘周小姐,我看你还是对那泼妇用刑吧!她可是说了不少你的坏话!’’钟离韶罗显得十分玩味。
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审讯?这是周静阑第一个冒出的念头。
南渊则是一如既往恭恭敬敬,没有半分逾越。
周静阑开口道:‘‘不,先审御医,想来他背后没人,好审些。’’
‘‘不劳周小姐费心,那御医早已全招了。他说是嫉妒上官家的医术,让他在人前丢了脸,本来觉得是补药也没有太在意,最多影响效果,谁知道......’’钟离韶罗拿起桌上的供词,‘‘你看怎么处置?’’
‘‘交给怡宁王殿下吧!这个人不用审也大致能猜到。那就提那妇人上来吧。既然她说了本小姐的坏话,那就捆着带上来吧!’’
周静阑的眼底尽是阴狠毒辣,别看她是的女子,可也是在军队中混过的,什么人她没见过,什么刑法她没用过,审那些犯人哪个不比她难,还在这里跟将门千金叫板,不要命了!
监狱中四处都散发着恶臭,墙上还有些许血迹,阴暗无光,只有看守房里会有几根蜡烛点着,而周静阑所在的审讯室,似乎有人布置过,很明亮,也没有四发的恶臭,仔细想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毕竟他们三人身份都不凡。
周静阑正在把玩着手上的茶壶,外面却传来那妇人的叫喊:‘‘凭什么绑我,仅凭一个菜篮子凭什么治我的罪!’’活生生一个泼妇,竟然还是孩子的母亲。
紧接着就是一声鞭子抡过去的声音‘‘啪’’,然后就只有那妇人的一声尖叫。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那妇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出现在了周静阑面前。
周静阑拿起鞭子,目光凶狠地望着她,‘‘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之所以留你一夜,就是为了让你考虑考虑要不要告诉我幕后主使,你却变本加厉的咒骂本小姐,你可知道,我就算把这锦城的人都杀光了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圣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周家就是有一手遮天的本事!一介草民,你觉得你能和本小姐斗,还是你觉得你能和太子斗又或者是南公子?’’
言尽,她狠狠地将鞭子抽过去,那妇人的尖叫声似乎要将监狱震翻,鲜血四溅,周静阑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长衫,上面绣着麒麟,这样的衣服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周静阑能撑得起来。
这鲜血不免会溅到周静阑身上,可这衣服倒看不出来分毫,想必是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切,故意准备的,可见周静阑的深不可测。
她平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谋害她的亲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是一看到天真的小勇,她其实就开始动了慈心,她不想让小勇失去母亲,不想他和自己一样。
见到这样的场景,钟离韶罗只是一笑,然后低头继续喝茶,而南渊确是万分惊讶,在他的记忆力周静阑是多么端庄的存在,而现在周静阑的身上只有高贵和不可触及,这一瞬间周静阑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只存在于上位者身上的戾气。
见那妇人还不肯说,周静阑的第二鞭即将挥下,那妇人却结结巴巴地开口:‘‘说...我说...求...周小姐...饶草...民一...命。’’
此话一出,一支蜡烛灭了。
周静阑收了力,叫看守拿来汗巾,擦了擦手,‘‘饶命是可以,不过免不了断手断脚,你以为帮凶没有罪,是吗?你要知道,你害的是命官之女,一介平民,不要有过多奢求。’’
周静阑的语气阴冷的可怕,钟离韶罗却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他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对生命看得如此淡薄,周静阑此时的无情让钟离韶罗的内心一阵感慨,在审讯结束后,他要找天清好好查查周静阑。
那妇人沉默不语,不知是没有力气了还是选择了死亡。
‘‘本小姐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种,告诉我们幕后主使,废你一条腿,第二种,即刻去死。’’周静阑凑近了那妇人的耳朵‘‘没有尸骨。’’
那妇人慌了,声音颤抖着:‘‘周...小姐,我...我选...第...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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