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门而入,何书娴扫了几眼,这才辨认出此地之前为一间书房。她绕过一书案,来至一书架前,那书架积满了灰,她只能勉强从模糊的书脊上瞧出书籍的名字。
“公子可能猜到那令牌在何处?”
“我不敢断言,但想来那么重要的东西,定然会在祖父手中,祖父生前极其爱书,常会在书房内耗费一日的光景,为此祖母同母亲没少数落他。”
何书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见陆九到处翻找,又问道:“那令牌很重要吗?”
陆九手上的动作没停,他找了一处没找到,便又换了一处,嘴里还不忘回答她的问题:“怎么说,重要但也不重要,那令牌本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能证明姜家掌权之人的身份,但后来姜家同他人做生意,有恩于人后,这令牌就不一样了。”
“凡是那些受过姜家恩惠之人,见到姜家令牌,便要接受手持令牌之人所有要求。这令牌于我而言,有大用处,因而便是重要。”
他说着,手突然摸到一处暗格,陆九身子明显一僵。何书娴自是看出他有所发现,便走到他身旁。
陆九在将那暗格用力一按,便瞧见一处地面下沉,紧接着便出现了一个深黑色的铁盒。二人四目相对,随即陆九走上前去。
见没有任何机关,他这才将那悬着的心放下。陆九将那铁盒捧起,寻了个明亮处打量,何书娴跟在他身后,瞧见了那铁盒的全貌。
这铁盒同普通的那些不一样,没有锁孔,但那正面却有几块大小不一的铁块,四周皆被堵着,只留一处出口。
何书娴见了,心里有些犯难,这找是找到了,但又该如何将这黑漆漆的铁盒子打开。
“公子,这盒子连个锁孔都没有,如何能打得开?难不成要用刀劈?”
陆九扫了一眼,便知晓这铁盒该如何打开。他笑而不语,抬手在那铁面上拨动铁块,铁块划过,发出一阵稀碎的声响,那铁盒终在陆九取下一块最大的铁块之时发出了“咔哒”一声。
他抬手,将那铁盒盖一掀,那铁盒就这样打开了。
何书娴一惊,接着便听见他解释道:“其实这盒子不难打开,这锁是采用了荣华道,只要找对方法,就能解开这锁。母亲尚未疯癫之前,她就喜欢拿些小玩具来逗我玩,这荣华道的解法,也是她教于我的。”
提到他母亲之时,何书娴看出了他眼中浓浓的怀念之情。知道是触及到他心中的事了,何书娴拿起那躺在铁盒中的令牌,问道:“我们要找的是它,对吧?”
那令牌很快递入陆九手中,他手中摩挲了几下上面的纹路,低声道:“对。”
令牌上雕刻着姜家的家徽,随着岁月流逝,这块令牌已不复当年的光彩。昔人可能已经忘却了,但它却是能够证明曾经辉煌过的姜家,所遗留下的最后的物件。
它曾见证一代家族的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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