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天的功夫便已进了宫门。再后面的路不许马车驰入,二人便相继下了马车。
“你可有多久没入这宫中了?”
“想来已有十年了。”
许安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二人走了一阵,便瞧见了引路的宫女。那些个宫女行了礼,便退于道路的两侧,引着他们前行。
二人落了座,便瞧见各国的使臣相继觐见。
不得不说,今年各国献的礼都是有心了。就比如说东边的大夏,献上了一副飞女河山图,此图并非用纸绘制,而是耗费了大量人力财力所绣成的长达八米的画卷。
这图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宛如那九天揽月的神女,以优美的姿态腾飞于万里山河之上。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彰显出一国之繁盛。
元昭帝见了这绣图便再合不拢嘴,连忙吩咐那使臣落座。
再说说那北边的尧楚,他们一改往年的作风,献上了用上好和田玉所制的玉佩,这和田玉难得一遇,在那烛光下显出半透明的模样。
见宾客都落了座,元昭帝大手一挥,便让那准备好的舞姬上台。笛音悠悠吹响,伴着琴声,缓缓传入众人的耳中。
站在舞台中央的舞姬,一袭红色纱裙,勾勒出了其曼妙的身躯。她手腕和脚腕上都绑着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不停作响。
楚淮看了一眼便匆匆将目光移开。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还是注意些为妙,省的许安在他家夫人面前乱说话。
尧楚的使者无意中瞧见,便对上楚淮的目光,问了一嘴:“不知这位是?”
元昭帝瞥了一眼,便知道那使臣问的是谁了。他笑着开了口,道:“这位便是我大昭的摄政王了,多亏了他,我们大昭上下才能如此兴盛。”
楚淮见元昭帝提了自己,便站起身来道:“陛下言重了,为陛下分忧,是臣之万幸。”
尧楚的使者来回看了几眼,便端起酒杯笑道:“没想到贵国的摄政王竟如此年轻,堪当大任,在下佩服。
语毕,他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知摄政王旁边的又是谁?”
不知是谁又问了一嘴,元昭帝下意识的朝楚淮身旁望去,瞧见他身侧的人,元昭帝身子不禁一僵。
但他很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让诸位见笑了,那是朕的皇子。”
他没有再言更多。许安低着头,使劲攥着自己的衣摆。他到底还是登不上台面吗?
昭庆四年,许妃病逝,大昭西部干旱两年。不知从何处传出十二皇子冲撞了大昭运势的传言,一时间朝堂上下惶恐不安。
礼部侍郎上书陛下,要求陛下处办十二皇子,以平息天下之怒火。可十二皇子毕竟是元昭帝的骨肉,万般犹豫之下,礼部给了元昭帝一个折中的法子。
那便是赐予十二皇子一块偏远的封地,并让他立刻前往。说的难听点,就是将十二皇子驱逐出宫,让他到离皇宫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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