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君之出矣,
不复理残机。
思君如满月,
夜夜减清辉。
——— 张九龄
八月,依旧身在外的努尔哈赤忽然召见原本留在宫内的大福晋阿巴亥前往清河汤泉
阿巴亥一出宫顿时流言四起,都传说大金国汗毒疽复发。病入膏肓 危在旦夕,才想见阿巴亥
事情到了悠然耳里,她忽然坐立不安起来。这样的消息不胫而走
再传去各贝勒王公的耳里,这样的时期几乎每个人都在蠢蠢欲动又在互相牵制。皇太极必定也是被困在府上不得动弹
而如今大金汗谕未下,人人明面都不动弹可悠然清楚。背后也不知搬动多少关系时刻紧盯着,这局面即便她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也是紧张不已
桌上的茶都放凉了,千百种想法从脑里闪过,有去找皇太极的,有去找努尔哈赤的。歌玲泽见自家主子出神在耳畔轻唤了几遍才让那人回过神来
悠然:“皇太极的身体可痊愈了?”
歌铃泽:“早便可以出门了,也来过这里。只是那日主子你睡着未醒,爷看了一眼便离去了!”
悠然惊讶
悠然:“他来过?”
歌玲泽神色忽然黯淡轻道;
歌铃泽:“是,爷的精神还是很不好。眼中都没了光。”
歌玲泽跟在自己身边也好多年,与皇太极一起也多年。早已不再陌生,许是看到那样的皇太极,她也甚是心疼。
悠然忽的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或许该博一把与他一起争夺他想要的天下。就像他说的自己多年小心筹划都是为了她,可此时自己却抛下了那个雨夜里泪流满面的男人。
此刻,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悠然起身想出去却被歌玲泽挡在了前面
歌铃泽:“主子,你要去哪里?现在这样的形势,我们不可参与的啊!”
她望向歌玲泽,歌玲泽忽然觉得悠然的眼神坚定的她从未见过
悠然:“去找皇太极,别人都在想法子打探。他怎么办?”
歌玲泽依旧在一旁阻拦着,可悠然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着
悠然:“或者我直接去找努尔哈赤,问问他。对,我自己去问问他。我说过的话他有没有想!”
歌玲泽被这样的悠然有些吓到,眼看便要拦不住人。只能提出皇太极,若是因为她而出了什么事?
悠然猛的停下来了,自己和皇太极多年在一起已被努尔哈赤发觉。自己若是去对他到底是好是坏呢?
几乎同时,代善也收到了阿巴亥发去的密信。证实了努尔哈赤的确已经病入膏肓的事实
阿巴亥:“大汗病危,必不负!”
短短几字却叫代善陷入踌躇,阿巴亥的来信虽只有短短几字,可代善却极信那里面的每一个字。
自那年自己与阿巴亥的事情东窗事发,他便清楚自己与这汗位又远了。
既已经要远离,又何必再参与。他一挥袖抬手便将那封信放在烛上烧了个净光
门口传进急乱的脚步声,一路无人阻拦。代善便知道了是谁
片刻,脸色极难看的巴特尔就进了屋子。人还没跨进来音已经飘了进来
巴特尔:“澜烟往太子河去了!”
代善蹙眉:
代善:“你不是还派去很多侍候她的人吗?那么多人在身边,她怎么出去的!”
巴特尔不语,其实代善清楚。她这次跑出去必是为了皇太极而去,谁又能想到这两个已欣欣相惜的人竟在这一年如此被拆散
现如今努尔哈赤病重的消息已不止代善一人得到,想必几个贝勒都已得到。自己府外也出了几个眼生的人,定是别的贝勒派来牵制的
代善:“我去看看。”
代善还是决定趁着外头探子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做这个决定即是向着皇太极,又想起与澜烟很早相识这一趟他也得去一次。当然还有皇太极多次的见而不发
至于现在风风火火闯来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更是希望他能跑这一次
悠然的马骑的飞快,已经到了太子河边。
八月份的天气并不冷,可河边刮来的风却凉意十足。悠然疾驰在马上,风将外袍吹起鼓的老高
心里的焦躁不安使她感觉不到一丝凉,努尔哈赤的船队已经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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