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不信菱枝弱
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无题·李商隐
皇太极出发瓦尔喀之前在府里办了一件快要轰动府邸的大事,他要将布木布泰休弃。
原因竟是他一直在暗查到底是谁在悠然出走时追着不放,几次刺杀。最终种种证据都指向布木布泰
其实事情也并不是布木布泰一手布置,只是科尔沁方面得知她被冷落而出手。可在这赫图阿拉城四贝勒府里只得她担责任
皇太极这么多年韬光养晦,从不做出头鸟。只是默默做着自己尽忠职守的事情,为的便是有一日能有机会一鸣而起
到那时便再也没人可以阻碍自己与悠然相爱,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她做嫡妻。这是他多年来一直放在心底不曾忘的心愿
自悠然从蒙古回来他将她放在府里细心将养,呵护。却让自己府里的人差些要了她的性命
屋里几个福晋都在,却无一人敢再说话,皇太极胸中怒火中烧 。便连眼里都只余狠辣
皇太极:“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扰家庭合睦,乱夫妻纲常。责令三日内退回科尔沁部,从此听凭改嫁!”
悠然一直在屋外听着并未踏足,可皇太极这句话一出她也吓的不轻。大金与科尔沁关系愈来愈重要,这个时候更应善待科尔沁福晋。他却为了自己……
哲哲已然开始为布木布泰求情,皇太极置若罔闻。悠然在门外终是没能站下去
悠然:“皇太极!”
一声呼声响起,一屋子福晋下人统统看向她。这一瞬悠然才反应过来,平时叫他名字实在习惯了今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顺嘴而出。
这样的行为让他们形容怕是口无遮拦吧,皇太极却早已习惯这样的称呼也喜欢这样的称呼。他将她一直看作妻子,看作自己最亲 最爱的人如此唤自己也是正常
走至跟前悠然便改了口,哲哲望望眼前这个高站的女人,似明白了些什么
悠然:“贝勒爷,如今大金与科尔沁的关系非同小可。既然我也无事便饶过布木布泰福晋,若您真的将她休弃 您多年的苦心谋划将全部付诸东流,还请三思!”
她的句句话语都让皇太极心痛,他转身望住她
皇太极:“我拼命努力,隐忍,筹划都是为了让我爱的人平安无事。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可是最后发现伤害你的人居然是我自己府中的人。你让我如何三思!”
眼看难以劝住,悠然竟跪于他的面前。从一开始他便跟她说过,他们之间没有贝勒爷与小福晋只是夫妻 无需跪拜,可今日她却跪他
皇太极:“你快起来,我说过不让你再跪我。”
悠然:“还请爷收回成命,以大局为重!”
跪着的人始终不动,皇太极懊恼。他素知自己脾气倔,可在她面前自己总是输的那一个。他扶起她
皇太极:“我答应你,什么都依你。布木布泰,罚禁足房中三日好好静思己过!以后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绝不姑息!”
皇太极去了瓦尔喀,只三四日便有了消息。消息比人还要跑得快,先一步传入悠然耳里
歌铃泽:“主子,主子。”
歌玲泽依旧与先前一样消息最为灵通,悠然正借着日光看书看的入迷。她便喊着跳进来
歌铃泽:“爷回来了,从瓦尔喀回来了。一切安好。”
听到一切安好悠然咧开嘴笑了,可却不见他回府的动静
悠然:“他人呢?”
歌铃泽:“爷……爷去大汗府了。”
去大汗府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歌玲泽却说的支支吾吾。她本便心里藏不住事,只一句话便暴露无疑
悠然:“歌玲泽。”
悠然一唤,歌玲泽便怕了。毕竟她只是奴才
歌铃泽:“有件事……爷去瓦尔喀时,正好遇见有蒙古人劫持格格阿丹珠。便将她救了下来。”
阿丹珠悠然倒知道,这个瓦尔喀的格格与她相同不遇见爱的人不嫁。她又比自己幸运 自己被迫嫁去过哈达 她却至今未嫁。皇太极这次倒是做了好事
歌铃泽:“爷救了那格格后,她居然……居然要嫁于爷。爷与她僵持不下,她死活要一同来赫图阿拉。现在……现在就在大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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