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姝那日为什么会在暖玉池,唐鸢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那是妃子的寝殿那么秦凝姝难道是因为太妃的特许才住在那?
可是秦南露不是说秦凝姝是陪太妃去礼佛吗?现在才露面,昨天应当还在佛寺里,可是她却在暖玉池泡澡。
难道...她是皇帝内定的妃子?那那天遇见的男人又是谁...秦凝姝的情人?可是如果她有情人为什么还要入宫选秀??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唐鸢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堆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
哎,算了,就当做不知道好了,在宫里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带了多少?”
“一百两”
“我拿了这个,嵌了猫眼石的镯子。好看吧”
“好看,但是画师画师会收这个吗?”
“先带着呗,万一人家就觉得银子俗气呢。”
“...”
唐鸢觉得这次自己可真是省了好大一笔钱,她刚刚甚至看到有人拿了一沓房契...一沓...
要是这些都给自己该有多好,难怪外头那么多画师都削尖了头要进宫里来,这挣得也太多了吧,四年选一次秀女就挣得盆满钵满了。
唐鸢目光落在了秦凝姝身上,秦凝姝身旁站了秦南露,俩人差不多高,站在一起,秦凝姝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瘦削。
先前见秦南露的打扮在贵女间应是上等水平了,如今与秦凝姝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便是嫡庶的差别吧,秦家势力大,虽然没有儿子,但是也是注重血脉的。
一对带了官印的金饰应当是太妃的赏赐,再其他的许多都是出自歆凰居,脚上的鞋子看起来没什么特点,实际上却来头不小。做鞋面的布匹是锦国的特产,上贡的数量有限,秦凝姝能弄到,着实本事不小。所以说秦家小姐虽然没有自家人在官场,在关系上却是不输给任何一家的小姐的。
唐鸢看见秦南露贴耳和秦凝姝讲了几句,秦凝姝便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唐鸢收齐目光中的考究,礼貌地笑了笑回应秦凝姝的目光。
瞟到一旁秦南露有些气恼又有些不屑的表情,唐鸢心里清楚应该是秦南露把自己告到了秦凝姝那里。
丹墨居里面很安静,有几位师傅在作画,秀女们都进了一间靠里的房间,中间一个屏风将房间隔成了两半,轮到作画的去另一头,没轮到的则在这边喝喝茶,吃吃点心,聊聊天。
很快,轮到作画的去了,剩下的秀女则分成了几堆,人数较多的是公冶念念和秦凝姝的一处。
“嫡姐,就是那人,我打听了,叫唐鸢。这几日就数她最不合群,整日摆着个臭脸,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还有她的丫鬟,也是尖牙利嘴得很。”秦南露和秦凝姝在一旁咬耳朵,公冶念念则是隔了个位置和其他几个秀女聊些有的没的。听见秦南露告状,心中只是不屑,果真是庶出做派,狭隘庸俗。
唐鸢看出秦南露是一个记仇的人,但是在马车上又不是她的错,这下倒是恶人先告状。
唐鸢不与旁人交往只不过是怕麻烦,再加上权势争夺局面瞬息万变,谁知道明日谁得势呢,现在拉帮结派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女子间勾心斗角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些虚与委蛇的表面功夫,唐鸢也懒得去做,再说自己只是来走个过场,又不是真要待在这宫里,和这些人打交道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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