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二）

贺锦城在练兵场收到婢女的消息，说凤雨兮进了书房俩个时辰都没出来

贺锦城回到书房时，只见暗室的门是开着的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逃离他的掌控。

忙进暗室

看到的，是凤雨兮躺在那堆财物面前

手上全都是血

地上也是

忙抱起她便往外面跑

贺锦城：（边走边吩咐）去！叫大夫！不！叫太医……不，两个都叫！快！

婢女甲：是！（与其他人匆忙离开）

贺锦城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看着满身是血的人儿，他彻彻底底地慌了

贺锦城：太医人呢！一群废物！叫个人都这么久！

婢女甲：（忙跑进来）王爷，太医来了来了

贺锦城：快快快！快叫进来！

大夫：（帮凤雨兮把脉诊断，调息，针灸后）王爷放心

大夫：她是伤心过度且气急攻心才吐的血，这瘀血在她体内积了多年了，吐出来是好事

大夫：只是……这伤心过度，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恕老朽我无能为力。

贺锦城：（冷静下来）好

大夫：老朽去写个方子，按方子去抓药，调理之后，身体才能有所好转。

……

贺锦城想拿开凤雨兮手中的簪子。

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贺锦城：唉。

贺锦城：（心疼）对不起

贺锦城：兮儿（自言自语）

贺锦城：你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倔

贺锦城：你若能像凤红鸾那般洒脱

贺锦城：大概便不会自责了吧

他毫无惭悔之意

凤红鸾：啧啧啧，王爷这是出演什么深情戏码啊

贺锦城：（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谁让你进来的！

凤红鸾：（不在意）要我是她，我可是恨不得杀了你泄愤，啊不，应该是将你折磨致死。

贺锦城：可惜你不是她

凤红鸾：（幸灾乐祸）幸好我不是她，不然就可悲了

凤红鸾：把自己当成掌上明珠的爹娘，被自己最心爱的人给杀了，还被灭了全族。

凤红鸾：啧啧啧，真惨

贺锦城：（冷漠）你可真够绝情

贺锦城：贺老爷也是你爹。

凤红鸾：我确实很绝情，没在他死的那天放个鞭炮庆祝，就算对他仁慈了

凤红鸾：所以啊，我们彼此彼此

贺锦城：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不想理她）

凤红鸾：（随便找个凳子坐下来，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我可真的很期待她醒后会是什么样？

凤红鸾：究竟是哭着喊着要去死呢，还是先杀了你再死？

贺锦城：（愤怒）滚出去！

凤红鸾：（不在乎）切，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不，依我看，等她醒了恐怕连鸳鸯都不算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红鸾笑着出去了，但不是开心地笑容，倒像是笑来发泄的

凤红鸾来到后院的梨花园

神秘人：（在梨树上睡着）你倒是看了场好戏。

凤红鸾靠在梨树旁，望着满园的梨花，尽是一片白色

梨花香缠着衣角，飘了满园。

凤红鸾：（接住一片落下的花瓣）与你有何干？

神秘人：（擦拭着自己的剑）你来这里干什么？

凤红鸾：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嗤笑）

神秘人：你知道我的目的

凤红鸾：（不理会）这件事情是你告诉凤雨兮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不像是在问自己的疑惑，而是在陈述事实。

神秘人：聪明

凤红鸾：呵，我就知道

神秘人：那件事情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凤红鸾：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神秘人：啧啧啧，真简单

神秘人：红鸾小姐真是坚定

凤红鸾：我不是凤雨兮，我没有软肋。

神秘人：（笑）那……贺锦城又算什么？难道他不是你的软肋吗？

凤红鸾：（把手中的花瓣撕开）你也太高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了。

神秘人：（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

凤红鸾：喜欢是廉价的，我要不要都无所谓，如果喜欢是我的绊脚石，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踢开

神秘人：（欣赏）果然，贺锦城说的不错 ，你是真的绝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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