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做你的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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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当皇后【十五】

鹜王听到她的声音,动作微顿,他吸了口气,把手里的粥搁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既然木已成舟,你以后就是寡人的小妾了。”鹜王不咸不淡地说道。

说完他理了理衣袖,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泪意涟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专注的注视让他微微有些满意,他伸手,撩了撩桑榆凌乱的发丝,把它们轻轻别在耳后,接着继续说道。

“璃。”

“在。”

一个黑影串了出来。

可鹜王的目光未曾离开桑榆半分,他轻轻地,贪婪地咽了咽喉,“你叫什么?”

“孟桑榆。”桑榆目光垂了点,扫了扫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

谁知这短暂的分神让鹜王下颌紧绷,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重新看向他。

“桑桑。很好听的名字。”鹜王笑得温和,在桑榆眼里却仿佛吐着腥子的毒蛇。

他的目光,深沉内敛,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水洼,没有温度,只有深渊。

“这是你的人了。”他随口说道,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抬了抬,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

“璃,处理一下。”他吩咐道,手指在她滑腻柔软的脸蛋上流连忘返。

桑榆乖顺地把脸蛋贴在鹜王手里,只用眼尾去观察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桑榆只肖一眼,就看出这女人对她的主子,有非一般的情意。

这让她心里小小诧异了一下,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竟还有女人为之倾倒。

果然,长得帅身材好就是本钱。

想到这儿,她又不情不愿地浮现出一点危机感。

“鹜王。”她娇娇唤道,又想到什么,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老公?”

老公这一称呼,桑榆没记错的话是从唐朝开始,而后慢慢流行,她其实不太清楚应该称鹜王为什么。她对唐史并不了解。

鹜王原本微抿的唇角微微翘起,面上还是扳着脸,“本王有那么老吗?”

桑榆以为自己称错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回话。

鹜王见她一副怯弱的模样,无端有些不高兴,他迫使她抬起脸看他,“你怕本王?”

“没……”桑榆下意识要反驳,突然想到他讨厌别人撒谎,连忙拐着弯说道,“美……男子!鹜王太美了——”

跪在地上的璃微微抬眼,讥讽地看了她一眼,鹜王最恨别人说他美。

说他貌美的人,全被刮了眼睛,扔去喂了毒蛇。

桑榆还要继续说,就看到鹜王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目光不咸不淡,她不由禁了声,一副随你处置的模样。

鹜王没说话,目光在她脖颈间的淤青处流连,桑榆忍住他指尖摩擦肌肤带来的痒意,小声唤他,“鹜王?”

“你一直唤本王的名字,怎么?这么喜欢本王?”鹜王眉眼微弯,他唇角勾得巧妙,刚好可以看到几颗森森白牙。

“妾已经是鹜王的人了。”说道这儿,桑榆忍住心里的恶心和难受,用含情脉脉地目光看他,“鹜王殿下,是妾的天。”

鹜王冷笑,“伶牙俐齿。”

说完他甩来手,往外走去。

直到门被璃合上,桑榆才长舒了口气。

“璃?”她微微扬了头,唤道。

“婢在。”璃微微欠身。接着拿出一小盒药膏来,“这是雪梨膏,让婢给娘子抹上吧,这样好快些,以免晚上给殿下享用时,污了殿下的眼。”

桑榆笑了笑,微微坐起身子,从她手上拿过那瓶雪梨膏,打量了几眼,意还给她。却在交接之时,璃假意失手,让其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你——”璃微微瞪眼,“只不过是一个妾而已,真当自己享用的了这御用的雪梨膏?这不过是鹜王怜爱,赏赐给你罢了,如此不识抬举。”

璃冷声说完,也不去管地上的瓷器碎片,直接推门而出。

桑榆目光落在那洒了一地的雪白乳液上,思绪却在顷刻间飞远。

鹜王,没有杀了她,反而让她做了小妾。此前具韩相公的说法,他身边是没有女人的,不近女色,忠于情人的鹜王,竟然会在一次阴差阳错,放过自己,还纳了自己为妾——

桑榆闭了闭眼,吐了口浊气,看来,他对那女人,真当是用情至深。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此前被鹜王来回摩擦的脸颊。

这张脸,就是最好的利器。

一会儿鹜王就推门而入,身后跟了璃。

鹜王目光先是在倚靠在床的桑榆身上停顿了两秒,才转而落到满地狼藉上。

“怎么不喝粥?”

他问。大跨步迈过一地的狼藉,坐到床上,把手伸入埋在被窝里的桑榆。桑榆嘤咛了一声,钻出毛茸茸地小脑袋来。

她只着了内衣。

惊惶不安的目光落在鹜王身上。

“懒妇。”鹜王挥了挥衣袖,简略地评价了一句,站起身,居高临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说完这句,他扫了眼地上的狼藉,“璃,处理一下。”

璃掩去了眸中情绪,应了声是。默不作声地打扫起来。

他没有过问雪梨膏的事。桑榆扫了眼,心中有几分了然,虽然是御用的药膏,可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算不得名贵。

算不得名贵。桑榆暗自抓紧了手中的被褥,就像现在的她。

“鹜王。”桑榆抽出手臂,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腕,她抬了抬臂,搭在鹜王的胸口,小声怯怯道,“太累了,使不上力。”

鹜王鼻子哼气,定定看了她半晌,才别过脸,冷声,“璃,过来伺候她喝粥。”

“鹜王!”桑榆连忙叫道,看向璃的目光带了点惧意。

“想让我喂?”鹜王扬起笑,那张俊美的脸正对着她。

白面如鬼。

桑榆咽了喉,小心颔首。

鹜王抬起手臂,伸出修长的指矜贵地端起那瓷碗。

他蹙了蹙眉,把粥重新搁在桌子上。

桑榆以为他不愿意,想要发作,正要说话,就听到鹜王开口道,“来人,端新的来。”

很快进来一个小厮,弓腰低眉,飞快捧着手里的瓷碗放在了桌子上,顺便端起那碗粥,疾步离开了房间。

只听得门开合的吱呀声。

桑榆微微坐直了点。水莹莹的眸看着鹜王。

鹜王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大勺,煞有其事地吹了吹,吃到了自己嘴里,接着他放下粥碗,直起身子吻上桑榆的唇瓣。

桑榆瞪大眼,下意识张开小嘴,温热的粥顺着紧贴的唇瓣渡到了她的嘴里,她慌里慌张地咽了喉,差点把鹜王的舌头吃了下去。

直到一口粥吃完,鹜王才直起身,拿了手帕擦嘴,那口粥太满,有几抹乳白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桑榆伸舌去舔,粉嫩的唇瓣被染得猩红。

带了点糜乱色彩。鹜王眸色深了几分。

“还要本王喂吗?”鹜王伸手欲拭去她唇角的汁液,却被桑榆匆匆躲去。

“不用了,王。”桑榆飞快说道。

见她躲避,鹜王眸里闪过不悦,他抓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擦去了她唇角的液体。

桑榆有些后悔撩拨他,这家伙,喂粥也不按常理出牌!桑榆忿忿咬唇,伸手够了那碗粥就往嘴里扒拉。

直到那碗粥见了底,鹜王的脸色才好看了点,他扫了扫她脖颈的伤,舔了舔牙。

“既然你不想上药,那就这样好了。快点穿好衣服。”说道这里他扬起恶劣地笑,“本王耐心有限,不要让本王等太久。”

说完他便离开了厢房。

桑榆挪了挪腿,下体的疼痛让她轻吸了口气,皱紧了眉头。璃早打扫完毕了地上的狼藉,这会儿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

桑榆瞪了她一眼,猛得把双腿滑了下去,往放了衣物的桌子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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