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末日到了,你会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很刁钻,也很梦幻。
有的人不敢说真话,因为他们恐惧于想象不可能的事情或害怕因为说了真话被“曝尸荒野”。
另一部分人则会大大方方地说出那些他们心底里的叛逆。
不过以上两大类其实可以归为一类,那就是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人,那说明他们起码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勇气,有想象的勇气,而另一些人……则惧怕自己,和自己的内心,因而——
拒!绝!回!答!
然而事实证明……勇敢的人拥有一切,失去想象世界勇气的人……
则会失去一切。
像每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身为富家千金的容凉也幻想着雪白的婚纱,英俊的白马王子,梦幻的婚礼and otherwise.
可现实是白马王子有了,其它的统统换成了一张鲜红的结婚证。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容凉还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拉着傅思诚的胳膊问他:“我们真的结婚了?”
傅思诚眼中掠过一丝无奈,但下一刻又被宠溺所取代:“是啊,阿凉。”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结果,容凉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心情落差太大,又或许是因为母亲应允时不同于以往冷若冰霜的态度,也或许是因为结了婚的女人啊,总还是有点傻。
不行,她得再问问,不然心里不踏实。
第n次拽傅思诚的袖子,第一个我字还没蹦出来,男人的唇就就已经狠狠附上了她的。
是雪松的味道,清冷甘洌。
不知多久后,容凉气喘吁吁地醉在他怀里,恍惚间听见他说:“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就算没有世界末日,我也要定你了。”
一瞬间,容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爱意,如同一阵海浪翻涌,将人顷刻溺没。
而海面却仍旧是那幅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雨过天晴,云销雨霁。
就好像容凉面前这个一脸清冷自持的男人一样,明明刚才吻她的时候眼中一片炙热,呼吸紊乱,热气不规律地喷洒在她脸上。
可现在这货除了领口微卷和面上还未褪去的不正常的红晕。
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清冷如高山白雪般不可亵玩。
容凉看着他这幅样子,磨了摩后槽牙,深觉自己当初真的眼瞎。
这种极品应该早点下手才对,不然早就啃到这株高岭之花冰山男神了,也不至于都不剩几天享用的时间了。
思此,容凉更加珍惜起自己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于是看向傅思诚的眼神更加灼热。
某人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灼目光,略感尴尬地回头抱了一下容凉,半气半笑地问她:“宝贝儿,商量个事儿。”
容凉被这一声宝贝喊的人有点傻了,混不吝地就问:“嗯嗯嗯。”
然后爪子在人手上揩油,活像个流氓。
傅思诚安分地把手给她玩,女孩儿手指暖暖的,被她这样摸来摸去其实很舒服,而且他没碰过女孩子的手,不知道有这么软,一时间竟然有点脸红。
“嗯……我们去开房吧……”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声,声音低不可闻,但近在咫尺的容凉听的一清二楚。
“嗯……”容凉一时之间有点懵,然后疯狂问号:“????”
小老弟你学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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