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啊哟,真是抱歉,叨扰二位了。
铁涵:嘿嘿,老大,没想到你喜欢这么玩。
南歌(女主乔装):……
楚怀安:……
老板娘淡定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折扇敲了下铁涵的肩膀,示意他闭嘴,而后带着你们继续的眼神关上了门。
南歌(女主乔装):老板娘,你听我解释啊!
南常歌扒着门欲哭无泪,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作为当事人,只能无力地说一句,啥也不想说,就是很后悔。
楚怀安:那就别解释了,这样不是很好,给了你一个更好的身份。
南常歌看着楚怀安不甚在意的模样,气打不出一处,狠狠敲了敲他的脑袋,恶狠狠地说。
南歌(女主乔装):这能一样吗,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南歌(女主乔装):要是让我师傅知道了,还不得拿着他那把钢戒尺敲松我的脑袋瓜子!
楚怀安:无妨,只要咱们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
南歌(女主乔装):哼,希望是这样!
南常歌替他松了绑,便头也不回地去了楼下,徒留楚怀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怀安: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么,真是无情呐!
感叹罢,也还是自觉的跟着南常歌往楼下走。
南歌(女主乔装):老板娘,向你打听个事儿呗!
老板娘:说来听听。
南歌(女主乔装):这卢山的匪窝是何来历?
老板娘面色突然苍白,她吃惊地看着南常歌,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四周,见客人们都在聊他们自己的,没往这边瞧过来,便松了口气。
老板娘:这些话你就莫问了,小心掉脑袋!
南歌(女主乔装):你的意思是……
老板娘:害,之前也有客人来问这事情,不知怎的传到了知县耳里,那人第二日就被悬首墙头了。
南歌(女主乔装):官吏腐败问题啊,难怪……
老板娘:我不管你们来此地目的为何,都不要插手此事。
老板娘:若是因此丢了性命,我也过意不去。
南歌(女主乔装):多谢老板娘好意提醒,不过我们去意已决。
南歌(女主乔装):只希望老板娘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老板娘:也罢也罢,你们随我来。
南常歌等人跟着老板娘出了客栈,来到一处种满杨花的小宅子。
看似不足为奇,而宅子内部却别有洞天。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再往里些,只见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
老板娘叫南常歌他们帮忙把藤椅和藤桌挪开,往那块青砖上敲了敲,青砖应声张开,从里面现出一个时间久远的深红色的小盒子。她将盒子从里面拿出来,慎重地递给南常歌。
南歌(女主乔装):这东西看起来很珍贵,我们只是过客罢了,老板娘为何要交给我们?
老板娘:我也不晓得,只是我见着你们时,心中便仿佛有个声音指引我去这么做了。
南歌(女主乔装):这么草率的吗?
南歌(女主乔装):那我们就更不能收下了!
老板娘: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贵重,不过一个令牌罢了。能在关键时刻帮你们一把,也算物尽其用了。
南歌(女主乔装):那就多谢老板娘了!
南歌(女主乔装):待我们得胜归来,一定不会冷落你生意的!
老板娘:好好好,你们能活着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南常歌淡然地笑了笑,也知道老板娘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不过没关系,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证实她的说法了。
老板娘:记得带着这令牌去卢山沟,会有人协助你们的!
南歌(女主乔装):知道了,多谢老板娘!
南常歌挥了挥手,便同楚怀安一块儿启程了。
南常歌拍了拍她的爱骑,笑盈盈地对楚怀安问道。
南歌(女主乔装):要我拉你上马么?
楚怀安:如此甚好!
旁边骑马的铁涵觉得自己今天格外的撑,不由的吐槽老大真是越来越柔弱了,原来同他们骑马杀敌的时候与这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不禁叹了口气,越发觉得是自家老大堕落了。他那简单的头脑是不会想到这是他老大故意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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