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琴晚一下慌了神,赶忙拦住他,严肃的呵斥了几句,“嗔儿不能拿身子开玩笑,还有两日就是月半了,服下最后一副药再去又有什么问题?大不了那几家商铺我们不要便是,娘不能再让你陷入痛苦。”
“我……”易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下,他娘说的没错,若是自己这么跑过去万一发病把颜颜吓到了可就惨了,更何况桑榆的事还没处理,他这么离开只怕娘不好对付,“娘,嗔儿听你的就是。”
见他留下,杨琴晚暗自松了口气。
三日后,月半之夜。
一轮圆盘似得明月高高挂起,满天闪烁的星星仿佛在告诉大家明天是个艳阳天。
易府一如往常,传来阵阵凄惨的嘶吼声。桑榆整个人瘫软的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浑身湿透,左手手腕处还在一点点的冒着鲜血,那上面还有两道旧伤。
一次比一次的疼,一次比一次流的血多,她却欣然一笑,终于好了,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杨琴晚没有按往常一样端着药离开,而是将下人全部遣散,留了下来。
看着地上越发虚弱的桑榆,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两月来,她在马厩过得有多么不如意,她都从下人们嘴里听过,看着越发消瘦的她,心里已经没了多大的怨念。
毕竟多多少少自己在也算是间接害了她。
桑榆见她不说话一直沉默着,心里有了一丝希望,慢慢的挪到她的跟前,用沾满鲜血的手抱住她的脚,祈求道,“夫人~小榆知错了,求求夫人放了我了吧~”
这样的日子她再也受不了了。
杨琴晚何尝不想放了她,只是想起嗔儿犯病时的模样她又忍下来了,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冷冷的说道,“桑榆我念在桑易两家交好,并没有将你如何,只是一想起嗔儿发病时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杀了你,我不会对你如何,只到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什么?
桑榆惊恐万状,看着那枚丹药,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不……唔~”
由不得她挣扎,虚弱的她被迫吃下了那药。入口即化的感觉,只能尝到一丝甜酸感觉,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夫人,这是什么?”
毕竟是药,她还是很害怕。
杨琴晚微微一笑,安抚她,“这是好东西补身子用的,你好生休息不,以后不用去马厩了。”
真的吗?
桑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琴晚时候走得她都不清楚,躺在软榻上,久违的舒适让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夫就过来给她手腕换药,下人们还给她带了几身新衣服。她还在懵逼状态,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逍遥日子。
经过几日的修养,身子见好,脸也圆润了不少,几日没出门的她大着胆子走出了门,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担心,不敢走大道,只敢走些偏僻小道。
却不想这偏僻小道居然还有下人经过,那几个小人瞧见她,恭恭敬敬的行礼,“榆娘子~”
桑榆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欣喜,心道:莫非对自己的惩罚结束了?”
“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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