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纠结于救或者不救之时,易嗔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死死将她搂在怀里,委屈的祈求着,“难受,救救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双眼迷离恍惚,或许他连自己都认不出了吧。
她怎么忍心看着心爱的男人这般痛苦。
“相公莫怕,我这就来救你。”
只要自己救好了易嗔,即使他们发现毒是自己下的,想来也会网开一面,更何况之前的那个事易嗔心有愧疚,只要到时候自己服软,装可怜或许就会放自己一马。
从柜子里找到了一把剪刀,深吸一口气,站在桌子前徘徊了许久,身后再次传来易嗔的哀嚎声,咬咬牙一剪刀刺了下去。
疼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一滴滴如火般的血滴进了被子里。
很快便集满了一杯,她已经面如死灰,额间也结了一层薄汗。
“相公,喝了这杯就会好的。”小心翼翼的端着酒杯来到易嗔跟前,用尽全力扶住他,将酒杯塞到他的嘴里。
熟悉的怪异香味再一次飘散出来,易嗔一碰到她的血如同干涸了了几百年的地,一骨碌喝得干干净净,最后还不尽兴的用舌头舔舐干净。
酒杯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就在桑榆准备开心时,大门突然被撞开。
杨琴晚满腔怒火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数十名下人。
“娘~”
“别叫我娘,我们易府没有你这样恶毒的毒妇!”杨琴晚满眼失望,句句如针的扎向她。
桑榆心生绝望,可仍旧祈求着,“娘,我是不得已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一声声卑微的承诺和祈求,终究让杨琴晚软了心,怎么说易府和桑府也是几代世交,原本桑榆为妾就已经让桑府不满,眼下出了这等丑事,恐怕……
“来人呐,先将她压到柴房去。”
桑榆被无情的拖走,任凭她如何祈求也换不回杨琴晚的心。
易嗔蹲在地上逐渐恢复理智,气色也慢慢红润,大夫赶紧为他诊治。
“回夫人,少爷的毒已经解了一半,再有两次便会彻底痊愈。”
“有劳大夫了,这么晚了不如就在府上住一晚吧。”
大夫也没矫情,跟随下人离开。
恢复正常的易嗔撑着强缓缓起身,“娘,桑榆呢?”
“她、她被关在柴房了。”杨琴晚不知道他为如何处置她,不过还是替她求了情,“嗔儿打算怎么处置她?”
“仗责二十,扔出九襄城。”易嗔冰冷的眼眸透着一丝嗜血的气息,这已经算是对桑榆的仁慈了。
仗责二十,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怎会受得了,“嗔儿再怎么说她也是桑府的人,你把她扔出去那你的毒谁来解?要不依我看就让她以后再马厩里干活算了。”
易嗔垂眸思绪飘散到很远,没一会儿菜开口说道,“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找到颜颜,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门。”这时他欠舒颜的。
“这……”杨琴晚有些为难,可转念一想,经过这事或许嗔儿对她有了戒备之心,倘若自己示好一点,或许能挽回一点母子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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