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被压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多坚强的人呢,怎么救回来了跟个小绿茶一样,就会喊疼。
不过他一直摆出些令人难以言语的痛苦且滑稽的表情,五官都扭在一起了。
带给蒲悦的视觉攻击还是很强悍的。
见神医没有什么动作,方之舟还以为是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请求。
赶紧又再说了一遍。
方之舟:神医!神医?先给我止痛吧,我真的好疼啊呜呜呜…要疼痛哭了…
雪蒲悦知道了,知道了…那个…你是?
蒲悦扭头看向了坐在方之舟床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说话。
坐堂大夫:呃…我是济安堂的大夫。
雪蒲悦哦,好,那你这里还有消过毒的银针吗?越细越好。
坐堂大夫:啊?消毒是?
雪蒲悦……就是…哎…算了,给我拿些细长的针和黄酒就行了。
坐堂大夫:哦,好,我马上就去…
雪蒲悦多谢!
方之舟:大夫!快点啊,我还等着你呢!
一旁的方之舟比蒲悦还着急,不停的催促着坐堂大夫赶紧将东西拿来。
其实针还好说,只是其他的是没有的。碍于蒲悦的多金富贵,坐堂大夫和小药童一起去买黄酒了。
只能让方之舟再多忍耐一会儿了。
其实蒲悦可以用系统来兑换更标准干净的银针和碘伏,可是一想到自己因为多管闲事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莫名有些火大。
先不提自己浪费了一颗功力深厚丸,虽然自己是有要试试效果的目的在的,可那也算是计划外面的浪费啊。
哎,谁让自己如此心善呢?
真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蒲悦是做不到的。
她还没有那么铁石心肠。
可后面的开销又太大了,自己为此还惹上了那个叶员外的麻烦。
不仅刚出来就被骗,为了打他们还拿出来了两根麻醉针扎了回去,算下来又是一笔开销。
虽然自己扎的很爽,可那些积分也是自己的血汗回报啊。
还好有贵人相助,不然浪费的好东西还多呢!
想到这里,蒲悦的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位身穿白袍的少侠,他酷酷的态度令人太记忆犹新了。
正当蒲悦沉浸在白衣少侠的风采之中时,方之舟又开口打断了蒲悦。
方之舟:神医…神医姐姐…
雪蒲悦啊?你又怎么了?先说好哈,没有针我也没办法给你止痛啊,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呢。
方之舟:这个我知道啦,神医姐姐,我也不是傻子。
雪蒲悦哦,那你要问什么?还有,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解释一下。
方之舟: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方名之舟,字景溪。
方之舟:至于我要问的,我想想哈。
方之舟想问的可太多太多了。
比如蒲悦是怎么这么快就将自己抬下山的?
还有将自己运下山的时候有没有碰见那些和疯狗无异的家伙们?
神医姐姐到底会不会武功?
姓甚名谁?师从何处?为什么要好心的救自己这么个麻烦?
想要什么谢礼?不会让自己以身相许吧!
不过神医姐姐长的很是美艳动人,好像自己也可以接受,如果她真这么说了自己还是答应吧。
呃…扯远了…
方之舟的心思千回百转,可话到嘴边就又变了个样。
方之舟:神医姐姐,我为什么身上这么臭啊?
雪蒲悦………
…………
气氛一瞬间又变得尴尬无比。
方之舟在懊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个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来,即使自己确实是很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臭烘烘的。
而蒲悦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总不可能真的告诉这个娇滴滴的贵公子,自己将他和成扇的白猪肉放在一起很久吧。
还是带着猪头的那一种。
甚至自己打骗子和胖员外打的正嗨的时候,连那个猪头滚到他的胸口都没有管。
即使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可猪肉的膻腥气味离了近了还是免不了要沾染上的。
雪蒲悦你确定…想要知道原因?
蒲悦翘了下自己的眉毛,有些难以启齿,面色为难。
方之舟:对啊?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看着神医姐姐这个样子,本来还不是很在乎的方之舟心里咯噔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难不成……
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方之舟本就不是很好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了…
呜呜呜…没想到神医姐姐看着挺正直良善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道貌岸然的女人。
居然趁人不备,污他清白。
一定是贪恋自己长的太过好看,故意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做了手脚。
短短几息,方之舟就自我脑补了许许多多自己被如何欺辱的画面,悲从心起,伤心欲绝。
方之舟:我知道我长的很是俊俏,可姐姐也不能因此就…
雪蒲悦啊?你在说什么啊?
方之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一头雾水的蒲悦看着方之舟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瞪大了眼睛,她真的是有些不理解这个人的脑回路。
这是唱的哪出啊?
要不…
还是和他说实话吧。
其实蒲悦扪心自问,自己还是一个不太会说谎的人的。
表情丰富的方之舟这副做作的样子,让蒲悦觉得他非常的不值钱。
自己怎么会脑子一抽,花了那么多的积分救了一个戏精回来啊。
看着方之舟就差掏出小手绢给他自己擦眼泪了,蒲悦的嘴角抽了抽。
欸,还是坦白吧。
雪蒲悦呃…你别误会了,我是用本地屠夫送猪肉的车拉着你来医馆的…
顿了顿,害怕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戏精没听懂,蒲悦还细心的补上了一句。
雪蒲悦刚放完血的猪肉还是比较腥的,你多少沾上一点很正常。
嗯,这么一说他应该明白了吧。
方之舟:什…什么…
方之舟:那…那我岂不是和猪肉摆在一起?
雪蒲悦哈哈…好像…是这样的。
仅仅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方之舟发出了比腿疼还要惨烈的尖叫。
方之舟:啊啊啊,我更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家伙…
他果然是个贵公子,还有洁癖,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吧。
因为音波太过强烈,不得已之下,蒲悦一下子跳开两米远,紧紧的捂住耳朵,不然耳膜真的要被这个哨子精给震破了。
许是接受不了刺激太大,亦或者是本身他的精神状态就不怎么好。
连续尖叫了几下后,整个人都震了一下,眼睛一翻竟是又昏了过去。
雪蒲悦………昏了?哎哟…还真的是不省心啊。
见方之舟不动弹也不尖叫了,蒲悦有些担心的又凑近探了探他的鼻息。
确定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后,蒲悦才稍微放了心。
雪蒲悦你倒是晕的舒服了,我还得再医你的腿。哎,这年头的病人比府里面的小孩子还难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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