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凌”字代表的是提起镜灵九年之事,诛。
毛不易:镜灵九年,那不是,九年前?
知道:镜灵九年,九月,宫渚亲手剜了自己的双眼,改了自己的名字,且性格大变,立下“凌”字之诛,从那以后,宫渚便以纱示人,再也没有摘下过,所以,安将军还想要问为什么吗?
无名亲手剜了自己的双眼?这也太能了吧?
#知道:如若还要再问,我便只能执行宫渚的命令了?
说罢,手便伸向了发上的簪子,安诺见此,问道,
毛不易:罢了,我不问了。
听到这话,知唯诺的手也就放下了,道,
#知道:那就好。
和刚才的严肃语气完全不一样,安诺见到知唯诺这样,问了一句,
#毛不易:知唯诺,镜灵九年的事至于这么严重吗?
#知道:很严重,毕竟最大的受害者是宫渚。
一旁的赵清沐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意道了一句,
无名:没有那么严重吧?
#知道:三宫下,看来不提醒你一下是不行的,小心你不小心触犯了,省得以后麻烦。
知道:“凌”字之诛,下得是玉昭令。
#毛不易:什么⊙∀⊙?玉昭令?
知道:嗯。
#毛不易:玉昭令,这是有多惨啊?才会动用玉昭令?
毛不易:那我是不是不能再唤㥄哥哥了?
知道:准确来说,是的。
毛不易:没事,我可以唤你师嫂。
无名:誒,怎么又不一样?我唤舅母,你唤师嫂,又比我大一个辈分。
毛不易:我乐意。
毛不易:你管我。
此时的苏钰凝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舅母,师嫂?
郑柚槿:师嫂?舅母?你们是在唤我?
毛不易:对啊,你是师兄的正妻,不唤你师嫂,唤谁师嫂?
郑柚槿:你们还是唤我往音吧,师嫂,舅母,还有什么,什么王妃娘娘,什么的都留给木幼云逐吧,抒欲凝担不起这个名号。
毛不易:师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哪有主动退让的?
郑柚槿:南政王宫下与云逐郡主情比金坚,且情深似海,更何况云逐郡主对南政王宫下也是痴心一片,南政王宫下对云逐郡主的情也是矢志不渝,我啊,就不想当那个插足别人爱情的第三者了。
郑柚槿:省的我被雷劈。
毛不易:这有什么啊,只要你是师兄的正妻,我便唤你一声师嫂,怎么就担不起了,师嫂,你要再这么说,漩姐姐可就不同意了。
毛不易:是吧,漩姐姐?
南星渎:自然,容妃这名号凝儿你担得起。
苏钰凝被安诺说的哑口无言,心想道,
郑柚槿:“苏钰凝,你和别人打激战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
郑柚槿:算了,你们爱如何如何吧。
毛不易:这就对了吗,不过,师嫂,你这是怎么了?是看见什么了吗?才会觉得师兄和木幼云逐情比金坚,情深似海啊?
郑柚槿:还真不是我吹,是真的,情比金坚,情深似海。
一旁的千陈顺顺利利的背了这么大一口锅,心酸啊。
回忆间:
明玉阁,丹凤轩,千陈送苏钰凝回到明玉阁,苏钰凝进入明玉阁后,来到丹凤轩,正好碰上了端吃食回来的应若,应若见到苏钰凝,向她行了一礼,道,
曲妆晚娘娘,
郑柚槿:应若,
苏钰凝本来要说些什么,可是当她看到丹凤轩外凉池旁的秋千后,直接就跑过去了,站在上面,自摇自晃,道,
郑柚槿:应若,你先将这些吃食放到石桌上吧。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曲妆晚喻,
应若将吃食放到石桌上,苏钰凝边摇边问,她道,
郑柚槿:你在府中多久了?
曲妆晚应有八年之久吧。
郑柚槿:八年,挺久的,那你肯定很熟悉这个王府喽?
曲妆晚是的,娘娘。
郑柚槿:那你与我讲一下这王府内有哪些地方吧?
曲妆晚喻,
曲妆晚:娘娘所居之所为明玉阁,明玉阁内有明月居,丹凤轩,凰雪堂,容羽亭,梓储苑,浏室,戎室。
苏钰凝边晃着秋千,边听应若说,听到应若这么说,道,
郑柚槿:这听着怎么和北政王府很像,还有呢?
曲妆晚:宫下所居之所为沐雪园,宫下居于沐雪园内的十情居,历妃娘娘居于离沐雪园不远的筑筱居。
苏钰凝打断应若说话,道,
郑柚槿:这个我没什么兴趣,你就告诉我这王府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就行。
曲妆晚:特别好玩的地方?
应若想了想,道,
曲妆晚:王府内确有一处特别,名曰丹青阁,里面有许多画像。
郑柚槿:画像?什么画像?
曲妆晚:丹青阁是府中禁地,宫下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曾有名刺客刺杀宫下未遂,逃于那里,宫下知道后,直接就将他就地正决了。
郑柚槿:啊,这么严重啊?
曲妆晚:是的,
郑柚槿:丹青阁,沐雪园,十情居,听你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北政王府,也有这些地方,北政王府也有明玉阁,明月居,容羽亭,梓储苑,浏室,戎室,也有丹青阁,不过就是没有丹凤轩和凰雪堂,倒是有凤沐堂与青凰轩。
曲妆晚:那可真是怪了,八年前宫下建府之时,如娘娘所言之处,皆是亲自取名,连名字的牌匾都是宫下亲自所书。
郑柚槿:亲取,亲写,好像若应也与我提过,北政王府如我所言之处也是由北政宫渚亲自题写的。
曲妆晚:看来是娘娘与宫下有缘。
苏钰凝突然感到口渴,道,
郑柚槿:应若,你去帮我准备一壶喝的清水,我渴了。
曲妆晚:喝的?清水?
郑柚槿:对啊,我这人啊,不喜欢饮茶,解渴只喝清水。
曲妆晚:那奴女即刻去准备。
说完后,就要走,苏钰凝叫住了她,
郑柚槿:诶,等等,
曲妆晚:娘娘还有何吩咐?
郑柚槿:你就不问问我要喝温的还是冷的?
曲妆晚:不应该是温的吗?
郑柚槿:我喜欢喝冷的,不喜欢喝温的,就算是温水冷却下来也是不行的。
曲妆晚:奴女知道了,奴女去准备。
郑柚槿:去吧。
应若离开后,苏钰凝从秋千上下来,改着坐在秋千上了,她看了看周围,惊异道,
郑柚槿:刚才没注意,这里简直就和北政王府一模一样啊。
遗忘的心就算一模一样也改变不了你路痴的人设。
应若退下明玉阁后,刚出明玉阁就碰见了沈御,应若向他行礼,道,
曲妆晚:见过将军。
沈御见应若如此,道,
北忆故:应若,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应若就像没有听见沈御的话一样,道,
曲妆晚: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北忆故:这里有封信是给娘娘的。
应若见沈御手中拿着封信,沈御将信递给了应若,应若接过信,道,
曲妆晚:劳烦将军。
北忆故:应若,你我之间,须得如此吗?
曲妆晚:将军何意?应若不懂。
北忆故:我知道是我,
“负了你”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应若打断了,她道,
曲妆晚:将军慢走,奴女不送。
说罢,应若便转身进了明玉阁,只留沈御一人,
北忆故:八年了,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应若进入明玉阁后,她将信放进袖中,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封信,来到了秋千旁,苏钰凝见到应若回来了,但是没有带水回来,问道,
郑柚槿:应若,这么快就回来了。
曲妆晚:出去时,碰见了沈将军来给娘娘送信,奴女便把信拿了回来。
应若将信交给苏钰凝,
郑柚槿:信?
苏钰凝不知道谁会给她写信?
苏钰凝把信打开来,信上写道:“切记,不可让他人看见真容。”
苏钰凝看完之后,道,
郑柚槿:又来,
苏钰凝把信收起,问道,
郑柚槿:应若,你在云朝几年了?
曲妆晚:八年,
郑柚槿:那流医女在云朝待了几年?
曲妆晚:不足一年,离开三年后,回来又待了数月。
郑柚槿:那流医女的真容是不是从未有人见过?
曲妆晚:是的。
郑柚槿:好了,你去忙吧。
曲妆晚:喻,
应若离开,接着给苏钰凝备茶去了。
郑柚槿:“她到底在哪儿?”
郑柚槿:“我可不想一直扛着这个担子,很累的,我也hold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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