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弃:“东方炻,我说真的,你做的叫花鸡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味道。虽然比起我的呢,少了那么一点朴素和真诚,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
十分钟过后,面前只剩下一个鸡骨架的花不弃才舍得抬起头来和东方炻说话。
东方炻:“嫁给我,你喜欢吃的话,我天天做给你吃。”
东方炻俏皮的砸了一下右眼,感觉自己俊俏极了。
花不弃:“呸,谁稀罕。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做。“
花不弃白了他一眼。
----里屋内---
东方炻:“朱丫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京城?”
东方炻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问道。
花不弃:“差不多这几天了吧,你伤怎么样?”
花不弃自己也没有想到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去关心他了。
东方炻:“有夫人陪着,再重的伤也不碍事。”
说罢东方炻向前一步,企图伸手去捏花不弃的脸蛋,花不弃一看到那张满面春光的脸,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一低头便躲开了。
东方炻:“老是拒绝我,真让人伤心。”
东方炻也不懊恼,竟然还眨巴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花不弃。
花不弃:“我是说认真的,你若是伤恢复的差不多了,晌午后就出发。”
花不弃已经从床底掏出了一个麻布袋,开始收拾一些简单的东西。
东方炻:“我说,你怎么连毯子都要带上啊?“
东方炻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花不弃收拾衣服。
花不弃:“怎么的,你难道还想着一路上住豪华高级驿站了,再说了,我们一路向北,抄小路近路的,有时候就只能露宿街头,不带毯子,你干嘛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啊?”
花不弃一边叨叨叨的奚落着东方炻,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东方炻闲着也是闲着,逛了一圈,发现真没什么需要带的东西,就带了一个钱袋,一把配件,又向老头子讨了些药和护心脉的草药,理了理衣冠便等在了门口。
花不弃:“好啦!我们走吧。”
只见花不弃扛着一个大麻袋,屁颠屁颠地朝自己飞来。
东方炻:“我说,你这是把老头子整个家都要搬空了啊.......”
东方炻嫌弃地打量了一下花不弃身后空空荡荡的屋子。
花不弃:“你管我。”
东方炻:“我帮你拿吧,太重了。”
花不弃:“哼,我才不要呢,没安好心。”
东方炻:“朱丫头,你怎么总是这样想我...”
两人一路拌着嘴一路走到了老头子的卧室。
东方炻:“晚辈东方炻谢过前辈救命收留之恩,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能重逢,救命之恩,永生难忘。”
说罢竟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把花不弃给吓了一跳,她只道东方炻是个风流公子心高气傲,却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见到他跪谢别人的场景,当真是个有血性...天啊,花不弃你醒醒,你想什么呢。
老头子:“哈哈哈不必不必,你们切去吧。只是,有一点,万不必像别人透露了我,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了,就想清清静静的。”
东方炻和花不弃又和老头子寒暄了几句,便下山了。
只见东方炻掏出了衣服里的哨子吹了吹,不一会的功夫,黑雀就出现了。
准确来说,她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因为来的时候太着急,而且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站在比少爷更高的位置。
东方炻:“......”
花不弃:“......”
东方炻和花不弃默默地看着黑雀从地上弹了起来
黑雀:“少爷...”
黑雀看了看东方炻身边的花不弃,那比榆木还慢的脑子在思考要不要当着她的面说。
东方炻:“但说无妨,顺便认一下,这位,是你们的少夫人。”
东方炻!!!花不弃一拳朝着东方炻那酒窝打过去。
还没等东方炻抓住花不弃的手,黑雀已经一步向前,一下子握住了花不弃的手。
黑雀:“黑雀见过少夫人,还请少夫人不要对少爷家暴。”
东方炻:“哈哈,黑雀,你可真是个宝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东方炻乐滋滋地看着花不弃,脸上的酒窝更深了,深深卧蚕的眼睛就和一朵桃花一样。
花不弃:“........你们东方家,我真的服,服气!”
东方炻:“说正事。”
只见东方炻突然背手,声音也一冷。
把黑雀吓了一哆嗦,连忙放开了花不弃,向后退几步,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黑雀: “少爷,京城和陈煜曾经的各处落脚点均无发现陈煜的踪迹,也无可疑人员的出现。莲衣客也在京城销声匿迹。属下派人下去祭祀底打探,目前已下了两百米,依然没有见底。”
东方炻:“继续探。”
黑雀:“是。”
东方炻:“你按这纸伤所写抓些药来。“
黑雀:“诺。”
原本快乐的氛围,总是轻而易举的因为陈煜这个名字而一下子变得沉寂,东方炻异常的懊恼。
但是,陈煜一定有问题,虽然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是只要他骗了朱丫头,他就绝对不会轻饶他,更不会轻易让朱丫头回到他的身边。
不过如果,朱丫头执意离开,也许,自己,也不会拒绝的吧......
东方炻:“朱丫头,我们先去山下的集市添置几套衣服吧。”东方炻将话题转移,
花不弃:“我没钱。”
东方炻:“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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