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记忆的倒带飞着前进……多少个月黑风高夜,都能让他想起自己不堪回首的历史,忘不了自己如何抛弃了兄妹之情,背弃了兄弟之谊,成为了她眼中最不耻的禽兽!]
从那晚,他再也难以入眠,耳畔回响着她歇斯底里的哭泣的声音。
“东方赋!我恨你!”
“你就是个禽兽!我不会原谅你的。”
“永远不会!”
“你滚!你滚啊!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
睡梦中,他呢喃絮语。
“婉儿,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不要再恨我,不要,不要……”
每一个音节都是渴望与乞求,但是他说不出口,对于她。
“东方,东方?你醒醒。”
东方赋醉得很沉,但也能感知有人在呼唤和摇晃自己的身体。
不清楚是谁,只晓得是熟人,却也是只能呢喃地问着,很不情愿地抬起了头,艰难地看着眼前的身影。
即使有重影,东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就又垂下了头,问道:
“宫,有事吗?我现在很累。”
宫明明听出他声音的沙哑,也闻到他周身弥散不去的味道,就知道他喝了很多酒。
宫将他搀扶到了旁边的凉亭,因为看这天气快要下雨了。
宫把他放在长椅上,身后靠着凉亭柱,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躺在了一侧的长椅上,靠着大红柱,说道:
“你每喝多,都是我帮你收‘尸’,什么时候你也给我收一回?”
他闭起了眼,仰着头,闻着这里特有的芬芳。
东方抿了口茶,清醒了一点,回答道:
“现在就可以,有酒吗?待酒过三巡,本王就替你收‘尸’,送到右相府中,如何?”
宫轻笑出一声,说道:
“那你就做好替我真收尸的准备吧,亦或是给我养老也不错,没准儿会断个胳膊断个腿,后半生就要靠您‘承王’了。”
二人仰天长笑,兄弟之间正是如此,不是?
“昨天的事我想你必并不知情。”
宫突然转到了正题,让对方有些措手不及,问道:
“什么事?跟我无关就懒得提罢。”
“昨天,玉折婉被算计,在订婚宴时。”
宫说出了发生的事情,却没有说出幕后主使,让东方有些疑惑,以刑部尚书大人和兰的脾性难不成到了次日正午还未查出?
这是笑话,当然不可能,只能是一个可能。
东方替宫回答了这个谜底:
“樱落想必又任性了,你昨日肯定又没睡着。”
宫明羽长叹了一口气,将他离席后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叙述了出来。
昨日,订婚宴开始之时,白冬便觉着不对劲,于是悄悄退下了请宴堂,此时,玉折婉已经入席。
白冬出去之后,来到了“莞阁”,一眼就看见了院中的晔竹,还有顾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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