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如云走出房门便见司马然独自一人站在那,在欢声笑语之中显得那样孤寂落寞,她心中酸楚,暗暗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司马然转回身来看着虞如云,虞如云对他笑了笑向他走去。虞如云拉着司马然身侧的手,柔声说:“司马然,我们回家吧。”
司马然心中一动,张了张口想问:“我有家吗?”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虞如云见司马然眸中带着淡淡的哀伤,脸上尽是疑问,她拉紧了司马然的手,看着司马然明亮的眼睛说:“以后,我们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了,你在那我也会在那。”
一股暖流注入司马然的心田,他反握住虞如云的手,勾着唇想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以后你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虞如云见司马然笑着,如何能猜得出他此时心中所想,她拉着司马然往楼下走去了。尽管许多人注视着他们,他们却不为所动,双手紧握着穿过那笑语人声出了醉仙楼。
而这些都被一穿着墨蓝圆领袍,发髻高束戴着玉冠,长相温文,脸上带着红晕的何辰尽收眼底。他是太后何芝兰的哥哥何京墨的幼子,算来还是司马然的表弟。
何辰身旁一个四十来岁,留着一小撮胡子的张全问道:“少东家,您认识?”
何辰温柔的笑了笑,眼睛像天上的星辰一般,他饶有兴趣的说:“我怎会不认识,那不是我那表哥司马然吗?几年未见他倒变了许多。看来这红颜知己好处不少,连他都有人情味了。想来那女子便是传闻中那位虞如云,长得还行,想必也有颗七巧玲珑心。”
张全恍然大悟的笑了笑说:“原来是那位王爷,听说他性情孤僻古怪,心肠歹毒。”
“孤僻古怪是真,心肠歹毒倒不见得,他以前也是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何辰扶着栏杆颇有些惋惜的说。何辰放下手朝身后房间内看了看,眼中露出狠色,却笑问道:“他们都醉了?”
张全回道:“几位老板都醉了。”
何辰不屑的笑说:“凭他们还想灌我酒,不自量力。”说着转身往楼下走去。张全跟了上去。
书房内,司马然一身白色寝衣,披散着长发,他立于案后提笔写道:“把那姓郑的狠狠教训一顿。”
立于案侧的罗有富和罗有贵齐齐看去。罗有贵心中不解,暗想:这是哪个姓郑的得罪王爷了,这京城最有名的就是郑丞相一家,可他们又和王爷没什么交际,应该不是他们家的,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
而罗有富却是知道的,他若无其他要紧事都是隐在司马然身边的,随时听候吩咐。他面无表情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说着他径直转身出了书房。
罗有贵仍是一头雾水,可他却没开口询问,因为司马然决不会搭理他的,他何必自讨没趣,反正明日消息传开了,他就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了。
司马然提笔又写道:“衣裳,首饰,胭脂。”
罗有贵见了,忙拱手答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他出了书房边走边想: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一定是王爷想送给虞姑娘的。这首饰,胭脂倒好办,可这衣裳怎么办,总要量着尺寸做,穿着才合身啊。不能找虞姑娘量,万一王爷是想给一个惊喜呢,那有谁的身形和虞姑娘相似呢?
罗有贵边琢磨着边去了下人住所,唤了几个得力的人先去备下首饰和胭脂。他深知司马然的性子,他今日吩咐了明日就必须要办好,不然以后日子难过啊。罗有贵看着那天上的弯月,长长叹了口气,他是宁愿去教训人也不愿做这些劳心劳力还讨不了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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