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赵贺二人跑着出了花满楼,到了街上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赵贺看着拍着心口的冯征打趣说:“冯兄,这美人在怀的滋味如何?”
冯征摇头说:“如遭雷击!”
赵贺大笑几声,说:“你可真是不解风情。”
冯征笑说:“子服若是解风情,想必也不会拉着我跑了?”
赵贺噎住,轻咳了一声,说:“那女子太过放浪,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拉着你跑了”,又换了语气说:“你该谢我才是。”
冯征点头道:“是,多谢子服了。”
赵贺靠近冯征小声道:“我看那虞姑娘并没有什么问题。”
冯征回头望着花满楼说:“是啊,就跟真的没什么问题一样。”
赵贺摸着肚子说:“没问题不就行了,现在我有问题了,我太饿了,冯兄我们去吃饭吧。”
冯征回头看着赵贺笑说:“好,我们走吧。”
赵贺,冯征走后不久,司马烈身边的何忠带着人来了花满楼。
李如月见着何忠皱了皱眉,却也迎了上去。她沉着脸道:“何护卫来,有何贵干?”
何忠对李如月倒很是客气,拱手道:“许久不见,如月小姐。”
李如月听了冷笑一声说:“何护卫客气,如今我老了当不得你一声小姐了。你就直说来干吗吧?”
何忠看着李如月道:“我来是想带你楼中那位虞姑娘到韩国公府走一趟。”
李如月沉了沉眸,笑说:“她如今不接客,自然也不能跟你去韩国公府。”
何忠皱眉道:“我带走她,是因李大人之死,难道你不想知道李大人为何死的?”
李如月用绢帕擦了擦嘴,淡淡道:“他不是病死的吗?再说要查也是官府来查,难道你们韩国公府成官府了不成?”
何忠气结,若是换了别人他早就闯进去了,哪会说这么多废话,只是这李如月是故去夫人唯一的妹妹了,在韩国公心中还有些分量,他便不好强来。
李如月瞧见何忠那气结样,心中舒坦,抿嘴笑说:“你们要问就让韩国公亲自来,你回去告诉他,那位姑娘也叫‘如云’,跟我那故去的姐姐倒有几分相像呢!”
何忠听了眉头一皱,想着这女人又要作什么妖,却拱手道:“告辞!”
李如月挑眉说:“不送!”
何忠带着人出去了。
那荷蕊见那凶神恶煞的几人走了,扭着腰到了李如月身旁,细声细气道:“月娘,这段时日也不知我们这楼里倒了什么霉,接二连三的来这样的人。我看啊都怪妩娘和如云,要不是她们我们哪会损失这么多客人。”说着挑衅地看着不远处的妩娘和虞如云。
妩娘听了怒道:“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
荷蕊冷笑一声说:“我再怎样也比你好,那些客人嫌你晦气碰都不要你碰呢!我看你不如跟着汶儿,沛儿她们去做粗活吧!”
妩娘气得红了脸,若不是虞如云拉着她,她早冲过来打荷蕊了。
李如月听了喝道:“吵什么吵,不开门,不接客吗?还不都去给我准备!”
说完围在那看热闹的姑娘们都散开了,就连荷蕊也撇了撇嘴,扭着腰回去了。虞如云拉着妩娘也往楼上去了。
李如月望着虞如云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
回了房中的虞如云忧心忡忡地坐在桌边。一旁的妩娘见了,说:“你也别太担心,他们不是走了吗?说来也怪,月娘竟会帮你。怪的也不止这,还有韩国公府的人为什么来找你,还说你和李大人的死有关。”
虞如云听了这话抬眼看向月娘,郑重道:“姐姐,若我出了事你不必伤心,都是我自作自受。若她们问姐姐,你定要如实说,不要为了帮我反而连累了自己。”
妩娘听了心中一跳,担心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能出什么事?”
虞如云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怕我们分开了,我会想你。”
妩娘轻咳了一声,抚着发髻笑说:“想我干什么?”
虞如云感激道:“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会不想呢?”
妩娘叹了口气,说:“谁让你一幅可怜兮兮的样。你刚来的时候整天沉着个脸,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好在你还是会笑的,笑起来还这样好看。”说着妩娘撑着头打量起虞如云来,虞如云被她看得笑了起来。
妩娘见虞如云笑了,便站起了身往四处看了看,向虞如云道:“你看看你屋里这穷酸样。你跟宋公子分开就分开,干嘛还把东西送回去呢?”她见虞如云不说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我那里有几副画和一些摆件,我去给你拿来,等着。”不等虞如云开口,她便一阵风似地出了门。
虞如云叹了口气,想着不必麻烦的,我或许不会在这里住太久了,我很快就要回家了。
想着想着虞如云红着眼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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