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里,禹司麟拿着酒壶,在院外独自喝着闷酒。
父亲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正直坦率,也未与朝中大臣有过多来往,因何遭遇横祸?
禹司麟在思忖事件发生的起因时,脑海中猛然闪过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奇怪的话:“麟儿啊,这把镧炝剑是你与生俱来的,它象征你的权力与地位,同时也会引来无数祸患,现在你有能力驾驭它了,为父把它交给你。”
禹司麟眉头紧锁,深棕色的眸子映衬着精美的五官。
父亲这话,究竟何意?权力地位指的是什么?父亲所说的祸患,难不成都与这把剑有关?
禹司麟思考事件起因的同时,取出镧炝剑。月光下的长剑透着淡淡的寒光,剑身由玄铁而铸,剑柄的金色龙纹在夜光的倾泻下显得栩栩如生,威猛无比,剑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不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真凶。”禹司麟喃喃自语道。
“什么真凶?”白沁突然探出脑袋问道。
此刻禹司麟反应迅速,长剑离白沁的喉咙只有一指之距。
“你怎么在这里?”禹司麟一边问,一边收回手中的长剑,放入剑鞘。
“爹爹做了桃花酥,本来想拿你屋里去的,发现屋里没人,我就找过来了。”白沁一边说道,一边坐在台阶上津津有味的吃着桃花酥。
“那…那个,我之前冒犯你了,对不起啊。”禹司麟因为之前挤兑白沁不通情达理之事表达歉意。
“好端端的,何来冒犯?”白沁不明所以地说。
禹司麟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没,没事。”
看着白沁如此单纯无邪的性格,他既开心又担心。
他为白沁天真烂漫,没有被仇恨吞噬而感到开心;他同时也害怕她这一善良品性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当做靶子与筹码。回想之前白嵩说的一番话,禹司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现在没有兵权,没有人马。倘若她真的遇到危险,他真的能护得了她的周全吗?
鸢北皇室
黑衣人:“启禀大人,我们在锡原国发现了婉公主的踪迹。”
只见那中年人身着锦鸡朝服,头戴文官高帽,眉凹眼凸,丹凤眼下的鹰钩鼻更衬托出他的阴险狡诈。他背对着黑衣人不疾不徐地饮着茶水,一听到这个消息,文官邪恶一笑。
文官:“哈哈哈,好,很好,继续追,一个不留。”
黑衣人:“是。”
“先皇,您在黄泉路上,也可放心了。”说罢,文官一阵狂喜。
锡原国二皇子府
“哎呀,二哥,你到底要练到什么时候?”锡原国三公主左筱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只见那人的脸棱角分明,清秀隽永,一对柳叶浓眉下衬托着清澈有神的双眸。他穿着蓝墨色的缎子衣袍,腰系玉带,手持银光长剑。身长八尺,颇有龙章凤姿。
“三妹,你若再这般偷懒,别说大哥,就连二哥我都要教训你了。”二皇子左昇温柔宠溺的说。
三公主左筱一袭鹅黄雪纺长裙,头戴金色双鸾步摇,两弯拂烟眉下眸如月,水灵的双眸灵动可人,玫瑰红的胭脂在颊间浅浅晕染,只莞尔一笑,便百媚生。
左筱打趣道:“二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再过两年你都弱冠之年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带个皇嫂嫂?”
正在专心练剑的左昇听到这席话,顿时汗颜,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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