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你努力想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信念会给你比能力更强大的力量。
秦黎想他要为秦桑做些疯狂的叛逆的事,企图破釜沉舟地和这个世界对抗。这世界创造了她,也创造了一条路,让他走到她身边。
他时常对秦桑有一种幻觉,幻想着她就是他的王妃,在她受到惊吓想哭的时候,会扑向自己的怀里,自己会用手轻扶你的黑发,轻试她的眼泪,然后轻轻俯下身子,吻一下她的额头,告诉她不要害怕。
秦桑十一哥,你怎么了?因为我刚才说错了话,你在怪我吗?
秦黎:当然不是,十四妹你别多想。
感受到秦桑那不加掩饰的后怕与担忧,秦黎内疚之心大起,左手一揽,柔柔地抱住了秦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安慰着。
秦黎:你要不是我的亲妹子…
秦桑不是你的亲妹子你要如何,也要来算计我。要我的性命吗?
秦黎立刻被她逗笑了,笑得过分,把牙齿完全露在外面,嘴唇象是缺少了一个边。
秦黎:十四妹,别怪罪,我只是说笑罢了。
一株笔直挺拔的参天大树,伟伟煌煌地一直蔓延到天地的尽头,郁郁葱葱,遮蔽了太阳,挡住了风雨,如诗如画。
秦桑十一哥我想了想,这档案终归是人记录的,案卷虽丢失了,但当时记录祭礼流程的礼官还在,你在大内人脉众多,不如帮我去查一查。
秦黎:我也想到了,你看吉禄受了那样折磨仍是毫不松口,这说明那指使烧毁案卷的人心思缜密,他应该也对那个礼官做了些安排,不会白白落下一个把柄给我们。
秦桑十一哥,我也想到了,但我又想,那案卷是死物,偷了也没办法,人到底是活,他若被杀被抓,很难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如果不去探查一番我不会安心的。
秦黎: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常在内侍省走动,问一问那礼官的出身和住处是没有问题。
秦黎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脚步没停,朝秦桑走了过来。
秦黎:十四妹,依我看,你是知道吉禄背后的主子是谁的,但只是猜测而没有实据,而且你也知道档案是拿不回来了,所以才另辟蹊径,想去寻找当日记录的礼官。
秦桑惶恐之余有几分欣喜,十一哥的脑子果然是好使的,只要放在正途上未来也不定有一番功绩。但转头又怪自己以偏概全,说不定他是闹着玩玩,过一会又沉溺于玩乐上去了。
秦桑十一哥我不蛮你,吉禄背后的主子是襄宁侯,太子大哥的病也是他们害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害的太子大哥,这关隘在于重阳节那天在宣德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黎一秒前的微笑立即僵在了脸上,觉得心好像裂开了似的,又仿佛晴天霹雳,一时间他呆若木鸡。
秦黎: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你确定!
秦桑何轩启亲口跟我承认的,你信吗?
秦黎:他会这样傻,这样掉脑袋的事他都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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