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槿死后尸体一直被魔界尊主放在一个神秘的地方,无人能知晓,就连冷宗怜也不曾知道
“十年了”对呀,沈木槿他死了十年了,而冷嘉源他也找了十年“可是他还是恨你的”冷宗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只留下冷嘉源在思考着冷宗怜所说的话
蓝嘉良和温少辞赶到忘川河岸时,温泽程也正好带的人过来“少辞,蓝二公子,你们没事吧?”“兄长,冷嘉源生性狡猾,不确保他还会追上来,我们还是先渡河吧”
大夫把了把脉,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蓝二公子,最近是否是吃了一些与身体相冲的药物?”蓝嘉良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可否告知是何药物?”温少辞知道蓝嘉良不知道,所以就替他回答“提香药物”看那大夫的脸,就明显知道他被吓了一跳“那这脉就不奇怪了,最近期间最好是要控制情绪,合理安排日常的饮食,千万不要吃辛辣食物”
“那我到底是怎么了?说了这么多,病因都没说出来”大夫不紧不慢的一边收拾着药箱“这是心律症,这病不是吃了药就能好的,主要的还是得解了这毒,这毒一日未解,心律症就一日不会好”温少辞将那大夫送了出去,便又回到了蓝嘉良的身边“你这体香是如何换的?何时换的?”
当冷嘉源说出蓝嘉良身体体香根本就不是木槿花香,而是被换过时,他就很想问了,这换香和提取体香在各大门派都是被禁止的
他就知道温少辞肯定会问,他也没想一直瞒着他“多的我不能告诉你,这体香该如何换,我也不清楚,这得问我阿娘,至于时间,就是在四年前”四年前?那时候温少辞与蓝嘉良几乎是天天粘在一块儿的,身上的味道一直都是木槿花,从未改变过。
“你现在肯定在想,你我那时几乎从不分离的,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去换体香的,对不对?”
蓝嘉良刚从姑苏回来,纪小玉就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蓝嘉良见阿娘如此着急,疑惑的问了问“阿娘,何事如此着急啊?”纪小玉没有回答,拉着蓝嘉良的手走
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药水,床边还站着一个人,身形与蓝嘉良差不多“阿娘,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床边的那个人听到了动静,便也转过了身,他的样子,好像…“你好,蓝嘉良”蓝嘉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你好”便着急的拽了拽纪小玉的手“阿娘,我要走,我不要呆在这”“你不能走,你必须留下来换香”蓝嘉良顾不得纪小玉同不同意,转身就跑,可还没跑多远,就被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抓住了头发打晕了
“木槿,他好歹也是你的弟弟,别弄疼他了”沈木槿放下手中的药物“这换体香两个人都会痛,你为什么只关心他?我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那我不也为了你,把嘉良骗了来?”纪小玉说着眼中的泪水像止不住似的,噌噌的往下流
最后换体香成功了,沈木槿代替蓝嘉良出去了,蓝嘉良被关在地下室,整整两年,除了纪小玉时不时的会来看望送一些吃的,沈木槿跟他讲外面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被关在这里
那这么说,根本就不是蓝嘉良跟自己提出分开,而是沈木槿,可自己却记恨了蓝嘉良三年,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还说出那些话
蓝嘉良身上渐渐发痛,可能是因为药效起作用,身上的皮肤也变红了,那背后的伤也是痛“啊~,痛”温少辞想去找大夫,可是被蓝嘉良抓住了手“没用的,让我抱一会儿,好吗?”温少辞自然是愿意的,但是并没有抱得很紧,怕万一再伤害到蓝嘉良
蓝嘉良依偎在温少辞的怀中,身上很冷,时不时的发抖“睡一觉吧,睡醒了可能就不会痛了”虽然他没有体会过这种痛,但是看着蓝嘉良这副模样,在据史书记介绍,这种疼痛不一般,能承受得住的,几乎都是没有的
他不知道蓝嘉良那两年是怎么样熬过来的,而且已经承受了四年
温少辞替蓝嘉良盖上被子,用毛巾擦了擦他额前的汗水“温二公子”纪小玉端了一些饭菜进来,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到蓝嘉良床边“让厨房做了几个菜,本想让嘉良尝尝的,没想到他睡着了”温少辞之前对纪小玉满是敬意,可是听蓝嘉良说完之后,对她不再是敬“蓝夫人,蓝二公子的衣服放在哪?出了些汗衣服后背都已经侵湿了”“你去休息吧,我来就行了”温少辞有些不放心
“不碍事的,倒是蓝夫人,您的眼睛都哭肿了,都有血丝了,您才应该去休息,别急坏了身子”温少辞都这么说了,纪小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把衣服找好交给了温少辞,就不舍得走了
那红肿的眼睛,眼睛的血丝根本就不是为了蓝嘉良,而是她终于知道了沈木槿的下落
小心翼翼的将衣服解开,将衣服脱下,用毛巾细细的擦拭着蓝嘉良身上的汗,看到他左手臂上的伤疤,因为药物的影响,都渗出了血温少辞擦的时候更加小心了,擦拭完后,又将衣服好好的穿上,重新盖好被子,自己也靠在床边,那样的望着他
穿着一件浅蓝色,带着一个黑色的斗笠,应该没错了,纪小玉慢慢的走近,话还没有说,眼睛就已经酸了“木槿?”沈木槿转过身儿“找我什么事?”纪小玉走上前去,想抱一抱沈木槿,可他却退后了,这个动作让纪小玉不知所措“我就是想知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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