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是余姨娘和二小姐非要冤枉小姐清白,还意指小姐是刺客,这可叫小姐以后如何嫁人啊!”香儿委屈巴巴的说到,袖子愤恨的擦着眼泪。
“相爷,这春楼的本公主和南大小姐一起进的,这么说刺客本公主也有份?”凤千然美眸顾盼惠然,庶出妾室争风吃醋她见的多了去了,但这么明目张胆没脑子的还是第一次。
“臣不敢。”南丞相内心杂然,这两个无知的蠢货,陷害别人还给自己惹上这么一尊大佛。
“那你就看着处理吧,时候不早了,本公主就带人走了。”凤千然也困的不行,知晓墨子铭回来了赶了许久的路来天圣,着急补觉,带着香儿往听雨阁走去。
南晓杏早就睡下了,也是浅眠,听着脚步声知道香儿已经回来了。凤千然走进屋内,见一人一猫睡的香,便也卷身躺了上去,掀起一股冷风。
南晓杏往里面挪了挪位,两人安稳入眠。
到了傍晚,两人用过晚膳,凤千然觉着无聊,传闻宁王府的瑜世子住处设一个雪兰海的阵法极其难解,得了空闲,便又叫南晓杏指路非要去会会。
南晓杏苦,虽然没把自己搁墙头上,但丢在一个亭子里是何意。
不远走来两个男子,一青一白,皆是华贵不凡,看穿着两人皆与宁瑜有些许相似,想来模仿吧!
无意间瞥见南晓杏坐在亭子里。
“宁柏,看那不是南大小姐么?”青衣男子见南晓杏生的貌美不经意间起了心思,“合着美人都喜宁瑜,但如今来了个南大小姐也被宁玦那个旁支占去了。”
“宁誉,南大小姐是?”宁柏疑惑。
“南大小姐你不知道也对,你常年在府中饱读诗书,她是丞相府的嫡女,其母又与现在的常德爷是兄妹,德老王爷是起祖父,称之祖爷爷,那可是开朝元老。”宁誉替他解答。
“那也就并非是我们能娶的,你我同为庶出就不能比。”宁柏摇头,可惜了这么个美人。
“谁知道呢?南大小姐纨绔不化,敢在御前請旨赐婚,万一瞧上了呢,走看看去。”宁誉拉着宁柏,两人一路过了桥步入亭内。
“宁柏有礼了,见过南大小姐。”
“宁誉有礼了,见过南大小姐。”
“你们…”南晓杏想了想,宁王只有宁瑜一子,其它的应该都为庶,便点了点头:“我体力不济,就不与两位公子行礼了。”
“无碍,美人一礼,受之有愧。”宁誉摆摆手,坐下来。
此时的凤千然正对着阵法,好不容易破了,没想到只是其中一道,极快的时间内,又换了第二道阵法。似幻似雾,让人看不清阵眼,本着无聊心思,凤千然举剑破起第二道。
“世子,凤公主正破着阵法,南大小姐在凉亭被二位庶公子拦下了。”商褚汇报,也不知自家世子对着南大小姐是何心思,但能有女子接近世子也好。
“嗯。”如玉的指尖又落下一枚黑子,一盘棋局只有一个人下,在商褚在起身时,已没人。
“不知南大小姐可爱泛舟?”
“…”南晓杏已经无奈了,这两人就是个查户口的,比起来圆滚滚都没他们烦。
“父王近日在府中,不乏随时抽询兵法军政,看二位还有心思谈笑想来也是复习的极好。”
两人回身宁瑜一袭白衣带着寒意,竟然直接从在湖面上步来,泛起涟漪,在配上颜值,似若神仙。
“没…”
“今日就不多打扰南大小姐了,改日在约。”当假的遇到真的,一比就是天远,两人狼狈的离开了。
南晓杏只觉得宁玦压下去的真气又开始乱窜了,渐渐的失去意识,毫无章法的乱舞起来。一拳一掌水波汹涌,那亭子也少了个柱子直接坍塌下来。
宁瑜眼眸一紧,抱起南晓杏转身到了桥上,挥手一道屏障隔开水汽尘灰。
“杏儿。”南晓杏笑了一来,双眼空洞失去焦距,双手化作手刀往宁瑜身上劈去,宁瑜转向一边,将南晓杏拥入怀中。
“杏儿乖,醒醒。”
南晓杏内心挣扎着,杏儿是谁?一掌劈中了宁瑜的右肩,皮肤绽开渗出的鲜血将白衣染红,见着深深的红色醒了过来。
“宁瑜,你怎么受伤了?”
“你。”宁瑜看着这心大的小丫头,拧着的眉间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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