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父说的没错,是该好好教育你这性子,而南晓悦,限你三年不得入宫参宴。”三年?啧啧啧,这惩罚,女子二八年华转瞬即逝,更何况她已到了待嫁的年龄,如此一遭恐怕难咯。
南晓悦美眸含泪,墨子铭身子一颤,南晓杏脱离了身,站在离宁瑜三尺的位置。
“宁瑜,你干什么?”墨子铭站直身子问道。
“男女多有授受不亲,更何况宁瑜还授林爷爷所托。”宁瑜话落,老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带笑意:“南丫头好福气,能受瑜世子照拂。”
照拂?呵,刚刚您老砍我头时他在干嘛?不过这话也没错,就算墨子铭没有出现,老皇帝也不一定会砍自己的头,还忌惮着常德和宁王府两个势力。
宴会的不欢而散,倒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白玉凝亲切的挽着南晓杏的手:“晓杏姐姐明日也要去听瑜世子授课,正好和玉凝坐在一起。”
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南晓杏摇摇头上了宁瑜的马车,林邵寒向前,青衣显得冷冽:“瑜世子能否让舍妹出来一谈。”
不等宁瑜回话,南晓杏跳下了马车,两人走了几步:“你会写字,还会作诗。”
南晓杏这时又不愿意承认了,摇摇头,还是猥琐发育些好:“不会,只是从书房中看的一首生僻词,只是没人发现罢了,那首诗也是强背的,字不会不过沁水念过书,听她读的。”
林邵寒似乎找不到漏点,嘱咐了几句今日宴会上的示意,叫她瑜世子的授课切不可迟到,会大受裨益之类的。
“明日早些我来接你进宫”宁瑜的声音绕在南晓杏耳畔。
“可否晚些?”
“你说呢?今日砍头还没醒悟。”南晓杏不说话了。
夜晚降临才至丞相府,南晓杏也未回常德王府,搞定爷爷也得拿回母亲的嫁妆,不能便宜了那对母女,香儿扶住南晓杏,怎么每次小姐都是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的。
夜晚有人睡意朦胧,有人忙着耕耘……
余氏一身香汗,腻在丞相身旁,替他捏着肩膀:“老爷,今日妾身可是听说大小姐在昭阳公主的宴会上搅局,还诬陷晓悦,妾身虽然想念姐姐,但妾身是爱老爷的,这大小姐她…”
丞相拍了拍余氏的背,安慰着:“她,我自会处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委屈你了。”喘着粗气,古床再次摇晃起来,南晓杏坐在屋顶看着这春宫大戏,打了个哈欠,这余氏喊来喊去也就这么几句,也就这点能耐,无聊至极。
香儿看着听雨阁飞过一个人影像极了南晓杏,轻轻的推开门,发现南晓杏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摇摇头。
定是自己多虑了,小姐怎么可能在屋顶上。
今日的清晨还有些露水,香儿端着衣服往阁内走去,正巧碰着南丞相:“你家小姐呢?”
“这…”往日小姐都要睡上些许时间,今日竟然忘了这里并非常德王府是丞相府。
“哼…孽女”南丞相一甩袖,推开门看见南晓杏便坐在桌旁:“今日爹爹来的可早,是知道晓杏进宫,特意来欢送的?”
“昨日宴会为何你妹妹三年不得入宫!”
“爹爹问我干嘛,该问问你的好女儿耍了什么小性子,我已经尽力保她了,差点还因为此事被砍头,爹爹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当朝的官员。”南晓杏不咸不淡的接过香儿手中的衣服搁在桌上。
“那皇后娘娘是你姑姑,你这次进宫且与她说说,你妹妹已经到了待嫁之龄,如何拖的三年。”南丞相声音变得温和下来。
好笑,她自己作贱,不把她推出去就算好的了,还要帮她?
“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这样吧,我送爹爹一样礼物可好,香儿,铺纸。”香儿急忙拿来纸铺上。南晓杏沾起墨来,快速的画着,寥寥几笔就将余氏和南丞相勾勒的栩栩如生,南丞相老脸一红。
一张,两张,三张,香儿一张张铺着,南晓杏一口气画完,搁笔数了数一共十六张。看了看南丞相的脸色,才这点就受不住了这总共有六十二张,又称六十二春,姿势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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