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紫放下幕帘,一张清秀的小脸满是不服,一个纨绔不化的废物而已,凭什么值得哥哥如此对她,还未她破了不准任何人靠近三尺之内的规矩,那可是连与皇上下棋也未曾破过的规矩,南晓杏她何德何能,也就那白国公府的白玉凝小姐,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无所不会,又是天圣第一才女,才配得上自家哥哥,宁夏紫越想越觉得气极。
南晓悦则是美眸冒火,太子殿下自那日过后就与自己疏远了,现在自己的手也废了,偏她还能活的潇洒快活,生生的破了自己的皇后之位,那小贱人竟然有如此能耐,能让太子和瑜世子双双注意她,如同掌上珠一般。小手揉着手里的锦帕,似要将它揉碎,南晓杏,我们走着!瞧,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最后一辆白国公府的马车内,女子倾国倾城的脸上紧紧盯着那通体黑色的马车远去,撩开帘子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疼痛,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白玉凝的婢女碎落轻声喊道,小姐的心思自己还是有些了解,只是小姐一向将心思藏的很深,自己也不敢乱言。
“嗯?”白玉凝依然不动。
“前面的马车已经走远了。”白玉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放开了手,才觉得手心一阵疼痛,看着手心有着两道很浅的血痕,随手将袖子遮掩着:“启程吧。”
在候君亭一番动静,南晓杏自然醒了,宁瑜如此护着自己,不买太子墨子倾的账也是惊到了自己。南晓杏不敢想象宁瑜是怎么想的,太子可是仅次于皇帝的存在,若是将来真的是墨子倾登位,宁瑜该如何自处,还是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鸟墨子倾的地步了,亦或者是就算墨子倾登位也不能拿宁瑜怎么样。
总归没有细想,“睡不着就起身陪我下棋吧。”温润如玉的声音。
见南晓杏还是没有动静便又道:“看来宁瑜也只能找太子来下一盘棋来解解乏了。”
南晓杏起身,表面笑嘻嘻,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宁瑜和太子还是选宁瑜好了,看着宁瑜摆着的棋盘。
“据说你这些日子除了学习就是睡觉,觉可真多。”
“我乐意,要你管。”自己能舍身陪他下棋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好吧。
看着桌子上的暖玉棋,再一次感叹真奢侈,真是有钱到没处使了。宁瑜落下一子,还是满简单的,乱下不就行了,还不会引起怀疑,多好。
一来二去,南晓杏看着哪里顺眼就将棋子落在哪里,这棋局也甚是无聊,宁瑜道:“你若是赢了,我将这暖玉棋送给你。”
南晓杏目光一亮:“你是否对任何一个和你下棋的人都这样说?”
“就对你一人说过,当年墨子铭用他的汗血宝马和我打赌,说是赢了这暖玉棋归他,输了汗血宝马归我。”
“然后呢?”南晓杏好奇。
盯着她发亮的双眸:“结果他输了,马归我。”南晓杏心想,是挺难的,比竟宁瑜是个腹黑的家伙,只是这汗血宝马在文献上记载又称天马,可以日行千里。
“那马可还在。”
“不在了”
“不在了,病死了?”毕竟事过十年了。
“没有,我道从来未尝过着汗血宝马的肉,便叫商褚将马杀了。”宁瑜说的风轻云淡,似乎极是怀念:“那肉质还不错。”
“那你完了,墨子铭会找你拼命吧!”
“嗯,他连夜赶来,和我打了一架。”宁瑜看着南晓杏用一幅暴殄天物的表情看着他,这什么人啊,汗血宝马也拿来当菜吃。
“他打不过我,一气之下又看我吃的香就和我一起吃了起来。”南晓杏觉得墨子铭这也满对的,要是自己也肯定会这样做,不吃白不吃,还是自己的马,反正也就不回来了,只是可能拿筷子也下不了手,可怜的墨子铭啊!
“世子,南大小姐,已经到了。”商褚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南晓杏起身一个体位性低血压,重心不稳,不小心与宁瑜撞在了一块儿。
南晓杏揉揉自己的头顶,定是撞到了下巴,果然不假,只是这家伙未免太过娇气了吧,这皮肤竟然比女孩子还细腻,这么一撞就青上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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