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却断然喝道:“凡是进屋的,都有嫌疑,除了你,可还有别人吗?”
朱氏本正畏惧,忽地见张氏针对自己儿子,顿时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昆儿对大公子不利?若说进过这屋子的,我倒也见过,昨儿下午,四公子也是进来过的,他岂非也有嫌疑?”
尉迟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挠头。
张夫人诧异:“彪儿,你也来过?”
尉迟彪道:“我想来瞧瞧哥哥的新房好不好,没别的意思。”
尉迟昆冷笑道:“昨晚哥哥醉了,我也不过是好心扶他进来,又替他将纠缠的宋大哥撵走,莫非宋大哥也有嫌疑?”
无艳却又看向默然不作声的尉迟顺,道:“原来你们兄弟四个,却有两个进过这房间,那不知这位呢?”
尉迟顺闻言,便皱眉看向她,尉迟顺身形瘦弱,眉宇之间有几分冷郁。
却听得张氏身后的嬷嬷低声道:“回夫人,说起那茶,如奴婢曾见过三公子在昨天丫鬟送茶进来之前,仿佛拦着丫鬟说过些话……”
尉迟顺一听,脸色越发有些难看。
朱氏气不打一处来:“竟然如此,兄弟四个,三个都有嫌疑了,这是何意?”
尉迟镇看向无艳,却见那小脸上隐含几分笑意,笑意虽浅,却让人心中陡然一宽。四目相对,无艳道:“大人别急,我有法子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一语惊四座,张夫人回神,便叫闲杂人等先退出去,只留几个可靠抵用的伺候。
无艳放眼周遭,道:“我有一种能叫人说出真话的药,只要给人吃了,那人便只能说真话,若敢说半点假话,毒药就会发作,令人肝肠寸断而死。”
尉迟镇略微有些动容,尉迟府其他三子面面相觑,面色阴晴不定。
朱姨娘冷笑道:“这不是谋财害命吗?到底是哪里来的小丫头?这样胡说八道!”
张夫人见朱姨娘不明就里,便不屑一笑,然而心中却也对无艳所说半信半疑。
无艳道:“若是那人说真话,自然就会平安无事,怎会是谋财害命?”
朱姨娘瞧着无艳的打扮、长相,十分瞧不起,只因看到张夫人之前听闻“慈航殿”三字面露怯色,才不曾发作,若非如此,早就迫不及待地叫人把无艳赶出去了。
此刻朱氏便喝道:“住口,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凭什么要信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被人指使……居心叵测意图不轨。”
此刻,四爷尉迟彪面上露出十分感兴趣之色,跃跃欲试道:“世间真的会有这种神奇的药吗?无艳姑娘,可否给我看看?”
无艳道:“你可要试试看?”
尉迟彪正要回答,张夫人喝道:“彪儿!”
朱氏瞧出张夫人的踌躇之意,又冷笑道:“真真是谁的儿子谁心疼,夫人不肯让四公子试,就是不想四公子担分险,可不是吗?若是说真的,那可是毒药,万一把人毒死又怎么说?何况这小丫头来历可疑,这些风言风语,谁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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