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受两载牢狱之行。”
苏景辉继续说着:“皇上前阵子所赐圣旨,众人都早已知晓,付卿雪是本侯什么人,你们比本侯清楚。无朝廷批准,私自抓捕一品武将之妻,按律当斩!”
道士听到这句话,脸色都白了。
不仅仅有道士,还有抓我的那两个男人。
他们的脸色更白。
道士痛哭着下跪:“侯爷,草民也只是听千当家的说,说付小姐是妖女。所以...这才酿下大错,望侯爷恕罪。”
我回头去看,现场早已经没了千九儿和温念酒的踪迹。
也不知她们是什么时候跑的。
本来还想着,请她俩看出戏呢。
苏景辉蹙着眉:“道听途说,你也信?”
话落,他冲侍卫挥手:“送去官府,将今日之事悉数告之。”
侍卫听令后,将道士从地上架起来。
抓我的那两个男人趁机想跑,可他们的身后终究比不过那些日日训练的侍卫。
终究没能躲过这一难。
至于台下的百姓,见道士被抓后,求着让苏景辉恕罪。
苏景辉虽身为镇国侯,可他并不能将那些百姓怎么样。
在场的百姓,少说也有数百人。
一气之下,若处罚这数百人,这城中的民心可就乱了啊。
到最后,受难的还是他这个镇国侯。
苏景辉让百姓起来,道:“你们身为我朝子民,应多诵读我朝律法,今日这道士的行为就是个警告,若是他日,有他人犯下此等大错,本侯绝不手软!”
百姓见苏景辉并不想责罚自己,也纷纷都散了。
回到侯府,莫离就已为我备好温水。
我卸去那满是公鸡血的衣服,泡在温水之中。
不知几时,胳膊上起了鳞片。
将我吓了一跳,我连忙将莫离叫进来询问。
莫离看见后,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那公鸡血是驱邪之物,您不小心沾染,自会有些反应,过不了几刻,这鳞片就会褪下。”
待出浴之后,我就去找了苏景辉。
他书房的门紧紧关着,我刚想推开。
但里面的声音却让我停住了动作。
“温家那边,最近如何?”
“温家和陈家打算结亲,但陈文静不愿意做那一枚棋子,连夜带着侍女逃了。”
“温涛那样的人,有几家的姑娘愿意嫁?就算想嫁,那也是看中了温涛他爹的官位。对了,千九儿今日在何处?”
“这...属下不知,千九儿自今日消失后,就彻底查不到她的踪迹。”
“靠温念酒呢?”
“不行,温念酒离开后,就直接回了付家,根本没见千九儿。”
我推开门,道:“错,她见了千九儿,而且千九儿现在就和她在同一处。”
苏景辉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向她解释道:“我们付家,有一条密道。那密道通向城外的荒山,千九儿就在那里。”
“你为何这样认为?”
“我被泼血的时候,千九儿同温念酒说了一句话,那话我只听到了几个字——回付府,还有荒山。当时我根本无暇去想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明白了。千九儿让温念酒回付府,去那个密道等她。”
我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侯爷,像千九儿那样的人,将自己的行踪抹干净不算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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