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妃最终也只是被禁了足罢了。
沅沅趴在摇篮床边看弟弟,伸出肥肥的小手戳了戳他的脸。
灵筠也有事可做了,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疼爱这个孩子的。
沅沅奶生奶气的问她:“筠娘娘有了弟弟是不是就不喜欢沅沅了?”
“傻丫头,筠娘娘会一直喜欢你的。”
过完年,陛下提拔了一位宋姓官员。
那是越嫔的哥哥。
亭袖原本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啊。
我常常想,若是我和灵筠没有选她入宫,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
那日我带着沅沅去桃林玩,遇到了僖嫔。
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加艳丽了,脸上的青稚慢慢退却了。
她向我行了礼,不是我大燕的礼,是她们北疆的礼。
我笑着与她客套两句:“僖嫔得陛下盛宠,可要块些为皇家开枝散叶。”
“不是我不想给瑾哥哥生宝宝,是瑾哥哥不让,说我还小。”她毫不害臊。
我未曾想到她与我说这个,我想想她如今是十六了。
我十六岁那年嫁入王府,很快便有了身孕。
我笑了笑,和她告辞,带着沅沅走了。
当晚,他来了永安宫。
原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去找僖嫔了?”他问我。
“未曾,不过在桃林碰了一面。”
我跪下。
“朕还未如何,你跪下作甚?”
“陛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好—好,独得陛下盛宠,这话是你说的?”
“是臣妾说的。”
“你何意思?”
“臣妾是字面上的意思。”
“独得盛宠,独得盛宠又如何,朕愿意宠她,你是何意思,指责她魅主?”
“臣妾是说过这话,可臣妾也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臣妾与她说尽早为皇家开枝散叶,有何错?”我抬头看着他。
“后宫本就议论纷纷,你如今说这话,你让她如何自处?”他怒了吧,我想他是怒了。
“父皇,你不要凶阿娘。”沅沅不知道何时从跑了进来。
他看着沅沅,怒气似乎小了。
我重重的磕在地上:“僖嫔与我说陛下觉得她还小,不让她有孕,怕伤了身子。”
他怔了怔。
“陛下,臣妾十六岁嫁给您,很快便生了沅沅,您可曾疼惜过我的身子?”
他扶我起来:“阿黎,是我错怪你了。”
“陛下言重了”,我向他行了大礼。
“阿黎,我是五郎,阿黎。”
“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回僖嫔那儿了,若是晚了,僖嫔妹妹该等急了。”我推开了他的手,抱起沅沅,打算去偏殿。
他拉住我,吻上了我。
我拼命挣扎。
他唤人抱走了沅沅。
那一夜,是他对我最粗暴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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