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茶凉的差不多了以后,江隗拿起姜茶喝了一口之后默默的放回去了,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
白鲤:“怎么了?你怎么这幅表情?”
江隗:“没事,就是感觉我好多了,不用再喝姜茶了。”太辣了这破东西,对面这家伙到底放了多少生姜!
白鲤拿起姜茶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江隗嘴边:“乖啊,这要是不喝病会更加严重的。”
江隗:“不喝。”这人怎么回事?以为喂他他就会喝了吗?这东西谁喝我都不会喝的。
白鲤:“你身子虚,需……”
江隗:“你才虚……!”竭力让自己不要朝对方吼,张嘴就含住了对方手中的勺子,然后迅速扭头,面目扭曲。
等江隗缓过来以后迎面看见的就是又一勺子的姜茶。
江隗:“……”畜生。这次是一点一点慢慢喝的,刚刚那味道真是不想尝第二次了。
他慢慢的喝,白鲤也慢慢的喂,丝毫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等到江隗喝完了以后,感觉整个舌头都不属于自己了。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白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那人儿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眼眶湿润且鼻子淡粉,好像在自己这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白鲤:“?”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
白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糖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挑着喜欢的吃,但不能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白鲤自己则拿着见底的姜茶出去了,在江隗看不见的地方勾唇笑了笑: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等他回来的时候,却不见那病弱的人儿。案桌上四个清秀的字迹印入眼帘:大师,沐浴。
白鲤:这是要邀请我一起沐浴?( '▿ ' )
出门朝院中的侍女打听了一下浴池的所在地就迈着愉悦的步伐去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理解错对方的意思了。
理解错的后果就是看见雾气朦胧的地方,之前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那若隐若现,那背影消瘦的紧。他不禁想: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去找别人?这么好的人放着他不要。
白鲤正蹙着眉在内心咒骂自己呢,突然被前面的水声吓了一跳,抬眼望去,那人影没了。
不会是脚滑摔倒了吧?!意识到这一点的白鲤抬脚就往那边去。他记得他不会游泳的,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啊。
等凑近了一看,那池里可不是有个人在扑棱着吗!那人看上去像是快力竭的模样更是吓得白鲤赶紧下去将对方拽上了案。
白鲤蹙着眉看着江隗单手撑地,要死不活的咳嗽着。
等江隗缓过来了以后朝着白鲤道了声谢,说多亏有你,不然这条命怕是要没了。
白鲤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似是很不喜欢对方说出这种话来,但最后却只是问:“试试看还能走路吗?”
江隗刚要站起来便“嘶”了一声,仿佛痛到极致,声音颇有些委屈巴巴的说:“脚崴了。”
白鲤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背到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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