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醒了吗?”莲姨轻轻推开房门走进来,莲姨看着我长大的因为放心不下,所以才来府中陪我。
“谢谢莲姨我早醒了。”坐在镜前看着自己镜中模样毫无生气,眼中无光突然想到原来我也不过十七,怎么这般憔悴…
“哈哈哈哈”毫无缘由,只是想笑想大声的笑一次。
“姑娘没事儿吧?”莲姨看到我这样子心疼的紧但无可奈何,出声询问又立刻闭了嘴怕刺激到我。
等我笑完了抹了抹出现的泪滴,转过身去看着莲姨:“莲姨我还是当初的样子吗?”
“是,我家姑娘还是当初的样子,不过大病初愈,身子有些憔悴了。”
我让莲姨叫我姑娘,未出阁前在府中莲姨母亲都叫我姑娘,许是父亲儿女缘薄,膝下唯我这一女。对我疼爱也多了几分,无外室,无私生。
我母亲是我父亲的结发妻子,十五岁时便嫁给了我父亲,陪着我父亲一路的吃苦受累,莲姨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但父亲没有动过她。
可我真的不喜诗书四书五经六艺我都懂,但就是不想,学了懂了精了,又能如何不过也是取悦罢了我故做草包时间一长,父亲也不再过问我了…
他帮我找了几个会武功的师傅,让她们教我武艺骑射剑法,有时在练功就会看见父亲,父亲总会在一旁悄咪咪的看着我,他以为我看不见他,实际上我看见他了,手里拿着我喜欢吃的糕点,眼睛里闪着泪花。
看到我强制被开练的时候,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但是没办法,有问过我:“宝儿,还想继续学下去吗?不想学了就此作罢,咱家养个闺女还是养得起的大不了找个赘婿。”
“爹,你还记得你给我取的名字吗?”
“记得呀,思安,小名叫安安。”父亲说完这句话也没再说下去了,他心里也懂我也懂。
鲜衣怒马少年郎,左牵黄,右擎苍,一骑卷平冈,一腔热血半碗米酒,一人独醉,策马扬鞭!而她也最终被我亲手埋葬。
窗外麻雀的唧吵,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宣政六年三月,不知是谁的抬举,陛下一时糊涂,竟将我这四品官之女赐给了当今皇子之一的文斐然做正妻!
我不知是哪个傻子抽风给皇帝吹的这耳边风皇帝是真的是什么风都能吹得进去,西北风要不要?
我这么个姑娘也能嫁到皇室里去,我想戍守边疆,外敌不犯我再归来!我爹都已经给我弄好了结果倒好临门一脚给我又踹进皇室去了。
没完没了的礼仪,嬷嬷的抽打,当我过火盆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又坠入了一个深渊,如今便是我来的一个月。
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让自己大病,无非就是为了躲过这皇子,对他我没有任何了解。我不爱他,我可以肯定的,我没有看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大婚之夜洞房花烛他没来。
王府上下与我无关没有放权于我,没有人知道我作为他的皇妃,甚至很多人都只知道他已经娶妻,但不知这皇妃是谁。
不过我也想通了,这深宫闺怨是囚禁不了我的,不受宠也好,他不来,我也省的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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