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有些不厚道。”晋舒没忍住笑出声,“咱俩认识了三四年,平常时时在一起,但每次过年过节都遮遮掩掩各回各家。我的身份怕吓到你就不说了,但是可以给你透个底。”
“吓到本大爷?就算你说你是天皇老子也吓不到我的,再说你肯定不是。”胡柯不以为然。
“你之前说你有一位兄长,其实我也有。父亲母亲前些年去世了,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几个小侄儿小侄女——兄长天天给我介绍姑娘,催我赶紧成亲,我顶不住他唠叨逃出来的。”远在千里之外忙于事务的晋舒兄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若是被他知道晋舒在背后编排他肯定要骂晋舒一句没良心了。
“还好我家有我哥当挡箭牌顶着,他还没成亲,老爹他们不会总是来搞我。”胡柯打了个冷战,想必是想到了自家老哥和老爹。而后他话题一转,“不过我说真的,我之前随口一说,但是你这么在意那兰沉渊的,不会真看上他了吧?虽说他确实长得挺可以吧。”
“一梦。”晋舒无奈道,“你想什么呢?你刚才在楼下瞎说的时候也亏的沉渊不计较,不然小心他扎你一身暗器,我是不会拦着他的。”
“我又没说错,就你俩那眉来眼去的样,啧,兰沉渊又故意做出一副小媳妇样,谁见了不觉得你俩是一对儿?”胡柯从床上起来,坐到晋舒跟前,得寸进尺地讲到,“我俩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家里有哪些人。要不是这次兰沉渊,你还不会说呢。”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不该瞒那么紧的。我向你道歉。”晋舒拱手作揖讨饶,看外面日头高了,起身道,“再晚点可能就不好找阿韩了。我去和沉渊说一声。我不在,你自己小心些。”
“原来你还知道兰沉渊是个危险分子啊。放心好了,你那解毒丸我身上藏着一瓶呢。”胡柯挥挥手,示意晋舒快走,“赶紧去吧,早去早回,办完事正好回来吃饭。”
晋舒点头,利落地推门出去。
敲门声响起的一瞬间,思绪混乱的兰沉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作祟杀气大涨,隔着门板的晋舒感觉到危险,猛的开门走进房间,迎面便是三枚银针,直指头、颈、胸三处要害,左右交错,封住晋舒的退路。
晋舒来不及拔剑,脚步一错折腰后仰,手往后关住了门。银针齐齐射入门板,直接穿透,在门板外透出一点针尖来。还不及松口气,兰沉渊已经携短匕攻了过来。“沉渊,是我,晋展阳!”晋舒边说边挺腰起身,同时转过半圈侧开身,避开兰沉渊的刀锋。但兰沉渊不应声。
兰沉渊长于暗器和短兵,兼备远战和近身,先是三枚银针抢占先机,现在晋舒不愿也来不及拔剑,手上没有武器,又被近身,一下子陷入左支右绌之境,好在晋舒也并非浪得虚名,只是衣服破了几个口子。
晋舒不愿动兵刃,但架不住兰沉渊招招直奔要害,再不出剑就真的要见血了。身法腾挪之间,晋舒也连出三针,回敬兰沉渊方才三针,同样玩暗器的兰沉渊反应不慢,用匕首尽数挡开,晋舒趁机拉开二人距离,探向腰间,抽出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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