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章】
李逸轩你可有看清样貌?
林怀柔摇摇头:他带着面具,一身黑衣。但他逃跑时我将他的令牌拽了下来。
林怀柔从腰间拿出一个白玉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郑”。
林怀柔继续写道:我从未与他人有过任何瓜葛,我猜想,这是郑家所为。
李逸轩郑县令痛失爱子,定是心中不愤。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林怀柔点点头,将令牌交给了李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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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而过的惊雷,不时炸响在空旷的四野。眼前的道路被兩水洗刷得光亮如新,片片水洼在其上闪耀着幽光。
郑府。
郑县令:混帐!我交给你办的事你就这么办的吗?!
黑衣人:属下失职!还请老爷责罚!
郑县令:行了,你去大院领二十板子吧。
黑衣人:是…
佣人:老爷不好了!
郑县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郑县令:说。
佣人:齐家人找上门来了!
郑县令:什么!
齐家一行人和李逸轩风风火火的从正门走进大堂,高高在上的藐视着郑县令。
郑县令:齐鸣豫,你登门拜访可是有何事啊?
齐鸣豫:哼。你儿子谋害我家爱女不成,你反倒还派人谋杀我家爱女!
齐鸣豫:该当何罪!
郑县令:齐老爷这一席话倒是把帽子狠狠的扣在本县令的头上了,既然如此说来,你有何证据?
李逸轩郑老爷,您看看这块玉佩可眼熟?
郑县令一把夺过玉佩狠狠甩在地上。
齐征:你!
郑县令:哼!不过就是一块玉佩,我看你们除了这块玉佩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
李逸轩证据?我多的很。郑县令要几个?
李逸轩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无数块玉佩。
郑县令:你!你这是伪造玉佩!
李逸轩放心,真的在我身上,郑县令若是还想摔那便慢慢摔,我闲得很,陪着你一起摔。
郑县令:就算如此,你又有何证明这些玉佩是我郑家的?!
齐征:这么大一个郑字,难不成郑县令的眼睛不太好使了…?还是脑子?
郑县令:你!
齐鸣豫:意图不轨,罪不可赦,朕县令乃一县之官,应当立身为公,不徇私情,你若是有心偏袒,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到衙门那闹上一闹。不过立身不正,处事不公,可能任谁都会怀疑您治理江南的能力。
齐鸣豫:该说的我都说了。郑县令,咱们衙门见!
郑县令:别走!别走!
他先是低声抽泣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双膝一软,整个身子都扑倒在地,干脆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攥成拳头,在泥土地上狠狠地捶打了几下,又在自己的双腿上来回搓动着,喉咙渐渐放开,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永光一百年七月初二。
郑县令之子曾对齐商养女意图不轨,后在牢中之尽。朕县令因谋杀齐商养女未遂,被当场皇帝知晓,许多官员一同弹劾郑县令。皇帝一怒之下,将郑家抄家,发配边疆。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愿世间再无恶人,愿妇女不再受到侵犯,愿恶人都被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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