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阮抿着小嘴,开口道:“有一个自称是爹爹的至交好友,经常来我房中给我桃花酥吃。”
“娘亲不让我吃甜食,说阮阮会长蛀牙,爹爹的友人前几日带阮阮去了个地方,那里好漂亮好漂亮,阮阮没见过……”
江清璃察觉到阿阮的语气带着哭腔,小手攥紧了江清璃的衣袖,突然心绪不宁道:“他拉我,把我摁在水里,阮阮喘不过气来,他还撕我衣服,我害怕……”
江清璃闻言不由震惊,有什么似乎在脑子里炸开了,她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追问道:“那个自称是爹爹的友人,长什么样?”
忍到极限,丞相府什么时候侍卫对自家四小姐的跟随职责所在的失职,她必定饶不了!
一个月之前,江阮阮自从被二夫人罚不能吃甜食之后,索性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先生布置的功课也不做了 与二夫人赌气。
二夫人也是一时气上头,留下两个丫鬟照顾四小姐外,其余的都撤走了,看她一个小孩子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半夜时分,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灭了好一阵,被重新点亮芝时,微弱的暖光将床榻之上的小姑娘弄醒了。
来人体型庞大,皮肤微黑,留着一圈胡茬子,看着长相渗人,一双油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塌上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暗暗咽口水,忍着心里的冲动,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递给江阮阮。
江阮阮看着糙汉子手中的布,随即看着那人把东西打开,上边乘着是她喜欢吃的桃花酥,两眼一亮,但是对方自己不认识,多少也是有点警惕意识在身边的,并没有去接。
“你莫要怕,我是你爹爹的友人,你叫我李叔伯就好,这桃花酥是你爹爹让我带给你的,快尝尝!”
江阮阮试探地下了床榻,终究还是个孩童,抵挡不住甜食的诱惑,拿起了一块送进嘴边,入口即化,甜度适中。眸子瞬间明亮了起来。
随后的半个月,那人经常半夜翻窗棂给江阮阮送糕点,她也欣然接受,并未将此事给丞相府任何一个人说过,倒是让那糙汉子更加猖狂放肆了。
“叔伯叔伯,你在干嘛呀?”
李叔伯半夜时分,将江阮阮带到城郊的河岸边,她向李叔伯那边凑拢,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泥瓷娃娃。
她刚想伸手去触碰,似乎是惹到李叔伯的逆鳞,成年男子的双手巨大无比,一只手抓住江阮阮的头,使劲儿的将她整个人浸在水里。
水流哗哗的急喘,小女娃用手抓挠着男人的手臂,她受不了了,快淹死了……
呼吸好难受……
李叔伯面部狰狞,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手拉着江阮阮的裙摆开始撕扯,一张小脸惨白。
挣扎下,似乎是有人听见了动静,步伐匆匆的河岸这里走来。
“奇怪,刚刚还听见动静?”
“你怕是听错了吧,兆大娘,你年纪大了,听错也再正常不过。”
两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从草丛那边响起,江阮阮本能的爬起来想要喊出声,却被身后之人堵住了白布,嘴里死死发不出声音。
“哎,这不是年纪大,耳朵不好使,看了大夫也没有效果。”
张大娘撇了撇嘴,道:“时候可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要不然回去又要被你家的那位骂了。”
张大娘的提醒,让兆大娘点头称是,很快,声音远去,江阮阮手臂和小腿上被他用匕首划开了很长的一道伤口。
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人的行为,在她眼里看来就像大人们所说的,
这人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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