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君上可是去皖选侍宫里歇下了?”
君毓汝慢条斯理地取下头饰,一边问着婢女,似乎对此事不看重。
“娘娘,君上去了薛贵人那,未在皖选侍宫里歇下”
又是那薛烛容。即便是新人入宫,君上也少去后宫,一回张惟晴,二回薛烛容。她这宫里是一回也未来过,不过也无碍,君上对她还有情,不怕不来。再说若那孩儿到了她手里,君上还不得念及长嗣的身份来宫中看望。
“奴婢还在旭阁内侍那听闻,今日太上皇还赐她一种烈酒,好像叫……娆……丝缠。”娆丝缠!还未等君毓汝有何反应,婢女又说道“恐怕太上皇的意思,就是叫她用这酒上位”
娆丝缠可是一杯就醉的酒,这烈度叫它情酒,也没什么问题了,晏殊居然打的这个注意,真是让我低估了。
“贵人?差个两品可就是嫔位了”到时候,岂不是她也会争夺这子嗣?不急不急,她还没那个能耐。
君毓汝从梳妆台前走至床榻,慢慢躺下
“歇吧,明日告诉君上,本嫔的身子好了些,六宫一直在薛贵人那请安也不合礼数,先前是君上厚爱,如今便将六宫晨请恢复于本嫔罢。”
婢女放下床帐,君毓汝安歇。
翌日
辰时,薛烛容按照礼数去景仁宫请安,路过永寿宫时,却传来打骂声
“你个小贱蹄子,怀了君上的子嗣,与我平起平坐,便对我出言不逊了?”
声音让薛烛容一惊,这不正是年钰泽么?和她一宫的,除了那有孕的皖选侍还有谁?
“快停轿!本嫔去看看”
薛烛容又派婢女去景仁宫报禀,永寿宫突发急事请熙婕妤前往。
吩咐完,那永寿宫的打骂声是越演越烈,急急便让人推开宫门,一眼便见:张惟晴跪倒在地,年钰泽还一把扯着张惟晴散乱的头发,耀武扬威着,看的薛烛容头皮发麻。
年钰泽果然死性不改,连张惟晴也敢掌嘴,这么声大作势,若张惟晴流产或者出了一点皮肉之伤,这谋害龙嗣的罪名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不说开罪年钰泽一人,就是她的家族怕是也难保。
薛烛容顾不上仪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抓住年钰泽的手
“住手,皖选侍与你平起平坐,还身怀龙嗣,你还敢对她掌嘴,出了差错,谁也保不住你!”
年钰泽见是薛烛容一愣,又立即猖狂大笑
“你?薛烛容”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使我?别以为是个贵人,我就怕了”
说罢,年钰泽挣开薛烛容的手,抬起又要打张惟晴
“年选侍当真是想让本嫔赐你一丈红么?”
这回薛烛容愣了,转过身看去,是熙婕妤姗姗来迟,立即请安道
“嫔妾请熙婕妤安,熙婕妤万安”
年钰泽还不知所谓,继续大笑
“诶呦呦,瞧把你薛贵人吓成什么样了,熙婕妤都搬出来,唬我了~”
“选侍!是真的来了,快请安吧”
莲慌忙说着,年钰泽也终于反应过来了,转过身刚想请安,君毓汝一巴掌打过去,疼的年钰泽咬牙切齿。
可年钰泽哪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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