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时大将军府时少爷居然讨厌女性的触碰,非要女性离他至少要两米远,从小便没了娘的小少爷从此跟着时大将军练武习文,可惜文没习好,武功倒是日益见长。无可奈何的时大将军决定将这个没文化的小儿子送去房山学院。
此时这个没文化的小儿子时盛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雪白一蓬翩翩公子踏出冬已去客栈门。“他…对我笑了?”
黑袖遮脸,一鼓作气的运用轻功飞到了房山半山腰,在看到半山腰周围有个凉亭时,便匆匆停下,顺便在凉亭外找了一条小溪,以溪水洗了把脸,红彤彤的脸色终于退回正常。
有人?时盛察觉到这四周有人,而且还是熟人,和尚怎么带着人跑到这来了?
绕过小溪,来到一处偏僻的紫竹林,看到了,一身青色袈裟着身的那个和尚。刚想喊他的时盛却在看到余休茂的时候悄悄停下了脚步。时盛懵了呀,这什么情况?刚褪去的脸红好巧不巧又涨上来了,这次连耳根子都红了。
紫竹林某一处,时盛所落视线处,余休茂还在昏睡,但他身上多了几根青色缚带,牢牢的缠着他,死死的将他束缚在一棵紫竹上。玄渡含笑将飘落在余休茂肩上的紫竹叶择去,然后时盛就看到……看到玄渡这和尚居然在偷偷的吻余休茂!!这也行?!
“嗯?”玄渡突然停下,周身寒气四起,冷冽的看向原先时盛所在的地方,没人,时盛已经跑了。“跑的挺快……”
这时,余休茂也渐渐转醒,他一睁眼就看到眼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和尚时,就一下子不迷糊了。
“你…啊!嘴疼……”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绑着他的青缚是为何物时,又晕了。
玄渡转头看他,莫名其妙的笑了。
而半山腰凉亭处,余罪安静静的看着面前低着头不知是什么情况的时盛,便走近了点,好,现在看的更清楚了。“你,耳根子怎么这般红?”
“没,没有,你看错了。”
“那你抬头啊,我都看不到你的脸,怎么了?这位…小公子?”
时盛后悔了,他就不应该跑到这来,早知道他在这,就直接,直接往上走了……
“哏,小公子不想抬头也好,只是在下觉得有些孤单,想邀小公子一起同行,可好?”
“好!额不是……我是说也好。”时盛狼狈的抬头瞄了一眼余罪安,见他脸上还带着笑意,脸色更红了。
不过,他愿意同自己同行,倒也是好的。“那个,我叫时盛……十七岁,你,你呢?”
“在下余罪安,可比你大一岁呢,那,就喊你时弟弟好了。时弟弟,叫起来还挺顺口的。”
“嗯……随你,余罪安?哪个罪,哪个安?不是,我只是单纯的问问…你不想说也没事。”余罪安,醉安吗?很好听。
“哏,罪安,余罪的罪,平安的安,对了,时弟弟,罪可不是那个罪。”怕是跟前世一样,以为是喝醉的醉吧。
时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雪白一蓬,不经意的眨了眨眼,不是醉吗?“哪个醉?不是喝醉的醉吗?”果然啊,还是那样。
“哧,时弟弟觉得呢?罢了,不逗你了,在下的罪是罪过的罪……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罪过的罪,为什么家里人要取一个这样的名?余罪安,似乎……也不错呢。
前世时盛在凉亭周遭的紫竹林那并没有遇到和尚和余休茂那岔事,倒是遇到了一个冷冰冰的雪白一蓬余罪安,当时先开口请人同行的并不是余罪安,当时先开口的自然是时盛,但那时的余罪安并没有理睬过他,只是报过一次假的不能在假的假名,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信了。当时随口一说的名字怎么听都不像他的名字好吗,苟罪……嗯……
遥想当年,余罪安也有点气自己,这么可爱的弟弟自己居然爱答不理,自己还是在那时被他救的时候才……看清他的心意……
南征那会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醺姨会被逼跳崖?
为什么……他会整整两年失踪,再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他又为了什么而亲手弑父?南征的一切,改变了他好多好多,冷血无情的时将军……
还有,他为什么要帮昏君?余家,也是昏君亲口要灭了门的,我所造的罪,还是降临在了余家……
时大将军府的时小少爷,如果有什么事你撑不住了,可别忘了我啊。
睫毛悄悄弯了弯,突然余罪安抓住了时盛的左手拉着他出了凉亭。
时盛不明所以,任由他拉着自己跑,时盛看着拉着他跑的雪白一蓬,心中似乎有什么地方被突然填满了……
春夏秋冬,花开又花谢
三世的相遇即是缘
写下一首只属于我们的不朽诗篇,记载只属于我们的回忆往昔。
风折一树梨花,岁月漫漫,一转身啊你还在原地傻傻的等。傻傻的你,第三世,还是有人愿意陪你一起度过承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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