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顾相如尝遍了无数种刑罚,从前即使待遇不如嫡女,但从未受到如此责打,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几天犹如进了地狱一般,娇贵的身子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先是用篾板打的红肿泛紫,再用盐鞭狠狠的抽打,浑身上下鞭痕累累,顾相如受不住责打昏过去多次,但她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责罚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却皮开肉绽,新伤加旧伤,伤口发炎出脓。
顾相如恨极了她们,都是一丘之貉,可怜她人在屋檐下任人欺凌,顾澜依嫉妒我得了乔河哥哥的眼
顾相如:乔河哥哥快来救救我
顾相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到,但不巧让人听了个清楚
老妈子:还念叨你的乔河哥哥,拿木板把这小蹄子的嘴打烂
老妈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啪啪啪
顾相如:嗯……嗯……
一个老妈子拽着顾相如的头发使头向上仰着,让她不能动弹,另一个老妈子拿着板子狠厉的落下,左右开弓,往顾相如的嘴巴脸颊上抽去,不一会儿便红肿流血,顾相如眼神涣散,无尽的责打让她已经认命了,她现在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了,彻底的晕死过去。
楚乔河已经来江南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他亲理账册,明查暗访,倒是抓了几个的贪官,最大的官浙江布政使在牢里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其他的都是些不大不小的贪官,江苏巡抚和浙江巡抚愣是一点事都没有,按理说自己手底下官员贪污,再愚钝也应该有所察觉才是,楚乔河觉得里面大有文章,但是现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楚乔河看到从布政使家里搜出来的书信开口问道
二皇子:他在牢里真是怎么说的,一直没改吗
下人:启禀殿下,小的们在牢里什么手段都用了,他一直都是这个答案
二皇子:他的家人也在狱中吗?
下人:是,小人为了让布政使招供,连带他的家人和十三岁的儿子也跟着用刑,他都是求饶让我们放过他的儿子,但是一直说他就是罪魁祸首。
楚乔河一拍桌子,气愤的说
二皇子:加大用刑,让狱卒不惜一切方法和手段,不要让他们死了,随便怎么都行,要不再问不出什么,就让狱卒尝尝味道
楚乔河眉宇间多了些不耐烦,看着身旁的眼神泛着狠光,下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应和着。
二皇子: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交出几个小鱼小虾就当是交差了?真是岂有此理
楚乔河现下没有办法,自己在别人的地界,规则都是他们制定,自己被牵着鼻子走,其实楚乔河不在意真相如何,在意的是自己堂堂皇子,如今莅临江南,但是江苏巡抚和浙江巡抚却并不把他当一回事,从刚开始来设宴招待他之外,平常没有请礼问安,当年父皇身为皇子时下江南,他们可殷勤着呢,如今国本未定,父皇虽没有提及立太子的事,但是他们却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他非要让他们脱层皮不可。
楚乔河定睛一想,他应该去衙门找找卷宗线索
二皇子:贴告示,说明朝廷派钦差来此,替百姓做主,让百姓有冤申冤
现下得找一个突破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楚乔河起身
二皇子:随本殿去街上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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