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女儿急了,白夫人也是有些不解,转头看向旁边的白毅:“是啊老爷,怎么就不行了呢,我倒是听说了,这陆子吟啊年纪轻轻却颇有作为,这才不到弱冠的年龄就得了状元,想必日后前途也是一片大好,更况且这位状元郎一表人才也无婚配,性子据说也是极好的,怎么就不行了呢?”话虽是听着温柔,但那眼神一斜,看着白毅,大有一副你不说出一个道理来就给你卸了的意思。
但大将军似乎是有什么顾虑一般,只是说不让白芨嫁,绝口不提为何不能。只是在白芨逼急了回答了一句“你们不是一路上的人,走不到一起的,有想他的功夫不若好好想想怎么推了隔壁尚书家王公子邀请你游湖。”边说边调侃道,“也不知这位王公子是不是缺点什么,三月份邀你去游湖,许是想着天寒地冻的可以邀你入怀取暖。”
白芨闻言果真不再缠着白毅问为何不能嫁了,扭身就跑去找隔壁王公子要打一架,她说想看看这个妄想邀自己入怀取暖的狗东西到底有多抗揍。
终于连哄带骗赶走了宝贝女儿,白毅的心倒是放下来半颗,至于另外半颗,白毅看了看旁边的夫人,这娘们儿可比白芨聪明多了,也更不好骗,也不用在乎隔壁的王公子。看了看夫人的脸色他就知道,今天这件事他就是不说,自家夫人也会打到他说为止的。
“唉,云云这件事咱俩去书房说吧。”自知逃不过的白将军只能主动提出来。
“成,但是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今晚上就别想上我床了。”听到去书房说云千都脸才稍微缓和下来,抬脚率先进了书房,待白毅进了书房关上门之后连忙问道,“好了,到书房了,现在能说了吗?”
看着云千急切的样子,白毅不禁暗笑,二人打小认识这么多年了她依旧是事事都十分急切,如今孩子都十几岁了还是这般如此。待摒退众人之后白毅来到书桌后的夫人身旁坐下拿出一沓纸递给自家夫人,说到:“在我看来,这陆子吟为人颇有心机,他今年明明只有十六岁但谎报年龄称已十八来参加科举。”
“十六岁?这不是还未到参加考试的年纪吗,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又是谁给他作的证签的字,难道不知道这是触犯国法的吗。”听到十六岁时云千便有些激动了,她的堂儿今年也应该十六岁了啊。
“怪就怪在这,给他作保的是二皇子,不然这么大的事情谁敢隐瞒啊。”说起这个白毅也觉得奇怪,“不过最蹊跷的还是,这个陆子吟是个山野农村的孩子,父母都是农民,当真是砸锅卖铁供他上的学堂,他倒也争气,小小年纪便已经连中解元和会元,但因为年龄不够卡在了最后一层考试中,可是谁曾想没过几天便有人称自己是二殿下的人去给这陆子吟报名,说是二殿下有亲笔信给陆子吟做担保,保他年满十八可以参加考试,这二殿下的话谁敢不信啊,于是便有了连中三元的陆子吟。但是这山野孩子哪里认识的二殿下呢,这二殿下又凭什么要哦担着受罚的风险给他担保呢。”
“许是二殿下看上了他的才华呢,也是想着为国家多找点人才吧。”比起白毅的多虑,云千似乎没有那么在意,倒是觉得白毅考虑太多了,毕竟是皇帝钦点的状元郎,想必皇上本人也是知晓一些情况的。
“我倒希望我是多虑了,只是这陆子吟不可不防,万不可让他害了女儿。”虽然嘴上附和着自家娘子,但白毅还是在心里筑起了对陆子吟的防线,但求他们二人不要有太多的接触,可惜天不随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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