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潋屏点头:“啊对对对,秦太子就是缺少我一个玩伴。”
秦黎静静看着眼前脸颊红彤彤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时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不点都长大了。
“怎么不说话,我跟你讲,我上次.....”曲潋屏与秦黎分享着自己的日常,时不时与秦黎碰杯。
秦黎双目含笑,招来小厮,让他去煮一碗醒酒汤。
时间也差不多了,曲潋屏晃晃悠悠站起身,“秦黎,我走了,等我回来,若是能赶上中秋夜宴,再与你去放花灯。”
“先别走了,把这杯醒酒汤喝掉。”秦黎拉住曲潋屏的手腕,将人截住。
截住是截住了,曲潋屏一个失去平衡,倒在了秦黎的怀里。
一向淡定如秦黎,也显得不冷静了。
他愣了几秒,略微带些狼狈地将人拉起来放在垫子上。
可这人儿,还是缠着秦黎,口中都是“再来一壶酒”。
秦黎捏了捏曲潋屏的脸,嗓音低沉,“怎么,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哪次不是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着,轻柔地拿起醒酒汤,一点点给她喂下,结束后,转头看到白不染正满脸调侃看着自己。
秦黎没好气道:“不染真是越来越把东宫当自己家了,倒是来去自如。”
旁边没有通传的小厮有些心虚。
白不染笑着让小厮退下,“怎得还把人留到现在,她明天可是要出征的。”
秦黎把曲潋屏抱起来,也不顾白不染满脸带着八卦的笑。
“她自己把自己灌醉咯,就拖到现在。”
白不染心里跟明镜是的,“太子不及时打断她还不是心有不舍?”
“白不染,”秦黎抬眸看向白不染,“你如果在朝堂谋生,早就不知道被弹劾过多少回了。”
“多谢太子收留之恩。”
白不染笑。
“好了,你来肯定有事。”秦黎将人带到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吩咐车夫驾车慢一点,把曲潋屏送到曲府后正色道。
“知我者,秦黎也。”白不染“唰”得一下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颇有些狡猾的感觉。
“不要贫了,坐吧。”
“太子以为南安王会不会出手?”白不染动作轻缓。
“秦易什么肮脏手段不玩?”秦黎沉声道,本就冷峻的目光再添几分冷意。
白不染早有预料,点点头,“但是臣目前想不到南安王会怎么在暗地里使绊子。”
“不染向来足智多谋,定然能随手拆招。”
两人找出地形图,沟通到半夜,白不染才离去。
“明日又要舟车劳顿了,不知太子什么时候给臣涨工钱。”
秦黎白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好事。”
白不染不急不忙道:“臣在想太子给臣涨工钱之后,臣的美好生活。”
秦黎对白不染的无耻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臣先离开了,臣希望臣回来的时候,看到臣的工钱。”
......
第二天,在万众瞩目之下,曲潋屏跃上战马,可谓是英姿飒爽。
秦黎噙着笑,长身玉立,一步步走到曲潋屏身旁。
曲潋屏低头,几根发丝落在秦黎脸上,痒痒的。
曲潋屏也才发现秦黎竟然已经那么高了,本就作为继承人的他也带着独有的气场,令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她听见秦黎说:“中秋夜宴之前,记得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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