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子远。司空脾气一向暴躁,恰逢曹公逝世,如今又添了酗酒的毛病。”
荀彧站在许攸面前,拱了拱手道:“今天的事情,实在抱歉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攸躺在地上,一手捂着脸,咬着牙齿道:“今日之辱,许某定会加倍奉还,告辞!”说罢,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蹒跚离开。
“呵,这个许攸真是够狠的,居然还记仇。”荀彧淡淡一笑道:“不过,他这种货色,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自然有人教训他。”
刘晔道:“侍中,那您的意思是……”
荀彧微微一笑道:“袁本初既然敢派使臣来许昌,肯定也会安排人盯着司空府,我相信司空府的一举一动,他肯定在许攸回去之前就知道了。许攸在袁绍阵中既不是实权人物也不是心腹重臣,不足为虑。”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刘晔问道。
荀彧笑着拍了拍刘晔的肩膀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即可,你尽管放心。”
刘晔闻言点了点头,“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
数日后,许攸被狼狈地跑回了邺城。
此时袁绍手下中的几员文武,正围坐在议事厅内商讨军务。
袁绍听到禀报,立刻喊麾下谋士来到议事厅外,迎接许攸。
许攸走近,看到袁绍,顿时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救我啊!”
袁绍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子远,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把你打伤了?”
许攸擦了擦眼睛,抽泣道:“主公啊,您是不知道啊!臣代表主公您出使许昌,但曹璟那小儿却完全不在乎,根本不肯接见。还令手下将我痛殴一顿。”
袁绍大吃一惊,“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许攸悲愤地哭诉着:“曹操那厮太欺负人了,他竟敢羞辱于臣,请主公替我做主啊!”
袁绍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子远先别急,容我考虑考虑。”
随后他吩咐身边侍卫道:“你带着子远先行退下吧,好生照顾他。”
等许攸被人搀扶离去,袁绍的谋士逢纪走上前来,轻声劝解道:“主公,这个许攸并不靠谱,根据许昌线人情报,是其不顾荀彧劝阻执意闯进司空府,结果被宿醉的曹璟痛打一顿。依属下看,这许攸恐怕是心怀怨恨,所以才会借题发挥。若主公贸然发兵南下,只怕会引火烧身。”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咽下这口气?”袁绍冷哼一声道:“曹璟那厮已经骑到我的脖子上拉屎了,难道我还要忍让吗?”
逢纪摇了摇头:“主公误会了,属下绝无这个意思。只是如今种种迹象皆是表面曹璟此人胸无大志,与其父相距甚远,已非我军心头大患,实是不足为虑。属下认为主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公孙度,而非此人。”
袁绍眉头紧锁,沉吟不语。
逢纪继续道:“主公,如今曹操新丧,其军甚哀,其锐不可阻。而公孙度久居辽东,战事却不多,士兵握不紧武器,弩手拉不开弓箭,正是我们的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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