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熠快马赶到,吩咐手下:“今日兵部尚书汪大人会来刑部,不管上面的人怎么吩咐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决定。以御史令带人去封了户部的账,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手下林江说到。
辛熠正要走,林江唤住了他:“大人,您现在要去何处?”
“朝堂之上有人按耐不住了,我不得不去当面会一会了!派人给贾大人送信就说我在繁楼请他一叙。”说完就疾风而走。
东宫太子府
“不知太子找臣有何要事?”贾庆一出宫门就被人传话说是太子有事要寻他。
“贾大人,闲来无事,今日朝堂之上的话,言兼特意来找贾大人叙一叙。”顾淮杨端起茶盏递给贾庆说到。
“殿下,朝堂上的事也只是臣分内之事,不知太子的意思是?”贾庆还没有弄清顾淮杨的话里话。
“大人,言兼虽然现在身居东宫,无法犒劳大人,可以大人的才论绝不只限屈居于此,父皇被人蒙蔽,不肯赏识大人,但言兼不同,言兼认为有朝一日大人定能助我一臂之力。”顾淮杨对贾庆说到。
“太子,是何意思,恕臣愚笨,不知道殿下是何意思,不过效忠陛下和殿下皆是我等之责,还望殿下宽心。”贾庆怎么会不知道顾淮杨什么意思,只不过现下景玄帝正值壮年,若是现在就急于站队,终究是不妥,所以以免引来杀身之祸,他选择装傻,只不过有一点他算是清楚的,就是顾淮杨这是在变相除掉他想除掉之人。
“贾大人事个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贾大人可以好好谋略,我等着贾大人的好消息。”顾淮杨的话只是想告诉贾庆,他在做的事自己认可了。
出了太子府的贾庆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顾淮杨也不乏是一个好的选择,只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
“贾大人,我家大人请您前往繁楼一叙。”刚出了太子府没多久就遇见前来送口信的林江。
“你家大人,辛良朗?”贾庆疑惑问道。
“正是!大人请吧!”
太子府内
贾庆刚走,顾淮杨端详着手中的这盏茶,只听见门外有破碎的声音,厉声:“何人?”
“殿下恕罪,是妾不慎将茶壶打碎,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沈了弯着腰低着头说道。
“江南进献的紫砂壶,可惜了,起来吧。”顾淮杨冷言说到。
沈了直起身子,但依旧低着头。
顾淮杨看见她这一副样子觉得不屑:“总是低着头,终不似纤舞。”
“壶盏碎了,我去换一壶。”沈了说着便转身要走,顾淮杨一句话拦住了她:“纤舞擅烹茶,定不会如此,岂非你能比。”
沈了不敢说话,只得收拾离开。
侍女见沈了出来,关切的问道:“沈娘子,这是怎么了。”
“茶盏碎了,替我换一壶吧!”沈了没说什么,吩咐道。
“娘子,你没事吧?”侍女阿烟问道。
“阿烟,你说我除了相貌,真与那江家小姐没有一点相像。”说这一句话时,沈了眼里的眼泪化作了荒芜。
阿烟见她眼角含泪安慰:“沈娘子,你已经很好了。”
“你不用安慰我,听闻那江姑娘是京城第一贵女,想必定是绝世无双的,殿下喜欢她也是无可厚非,不是我能所较。”沈了接过了阿烟手里重新准备好的茶壶走了。
看着沈了的样子,可叹。
顾淮杨一看见沈了就会想起江妩,他自言道:“纤舞,你为何要离开我,我现在已是当朝太子,我已经坐上了那个你想要的高位,可你还是离开了我,为什么,为什么?”
沈了叩门,顾淮杨让她进来,沈了跪坐在矮桌旁为他添茶,顾淮杨看着她为他烹茶的样子想起了江妩,一时失神,端起茶盏:“纤舞,你为我抚琴一曲吧!”
沈了听到赶忙跪了下去:“殿下恕罪,妾,不会抚琴。”
听到沈了唯唯诺诺的,他才醒过来厉声讽刺道:“你如此和纤舞全然不同,她是像明月一样,那般令人遥望,而你不过是地上一片沟渠,即使映照出她的几分样子,却也学不会她那般的光彩夺目。”
沈了没有任何的争辩和言语,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不发一声。
顾淮杨受不了她这副软骨头样子看见她便是恼怒:“你既然喜欢跪,便在这里跪到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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