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为小女子和大家讨回公道,小女子甚是感谢,但因今日身体不适,小女子先行告辞了。”
“好好,许小姐请回。”县衙朝许星河笑了一下,瞬间就觉得气顺多了,终于把这难搞的祖宗爷爷送走了。
大雪飘飘,京城中出了衙门百余米后,街上的百姓们都急急忙忙的准备回家,小贩该收摊的收摊,出来逛的也都赶忙回去。
“小姐,这都下雪了,咱们回到车上吧,万一回去得了风寒这可怎么办,小姐你可是最不喜欢喝就是药了。”朝露一脸担忧的朝许星河那边看去。
“没事朝露,我刚刚在衙门里面坐久了,不想坐了,想走走。”
朝露看着许星河泛白的嘴唇,眼底尽是担忧,明明闻不了那个血腥味,却还是强忍着不适,看着他们行完刑,朝露越想越心疼。
这是,许星河将手从汤婆子里拿出来,朝着伞外面伸了出来,一片雪花正好落在许星河的手上,许星河一惊,急忙看去,可惜在看到之前,雪花就化成了水。
“唉,真是瞬转即逝啊。”许星河有些失望。
又走了一个巷子,地上的雪从先前的在鞋底那么厚到现在的脚腕处。
“算了,朝露我们还是坐到车里吧,你帮我泡杯茶暖暖身子吧,有劳你了。”
回到丞相府后,果然,不出朝露所料,许星河染了风寒。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慕容清梦拿着酒壶,吟着诗。
虽说慕容清梦喝的酩酊大醉,整个人看着还是那么的冷静,睿智。他好似永远有一张面具,笼罩着他,让他永远都是以这种样子示人。
伪装着自己,世人都认为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冷静睿智,从不会失态。像天上谪仙一般,高岭之花,可惜了,他却不是,他是一把好用的刀。
他的父皇,母妃,御史台,丞相,六部尚书,乃至整个大楚朝堂,他们要让他做一把刀,为他们掌控的刀,没有半点感情的刀,一把锋利的刀,对他们又用的刀。
“哈哈哈哈!我这前半生也当真是可笑,能硬生生的活成个“刺猬”满身都是刺,也就只有肚子那块是柔软的了,可那里也终究只会给自己最亲密,最热爱的人展开,可是,那个人呢!”慕容清梦嘲讽着自己。
应是战场抹杀了慕容清梦的少年儿郎的意气风发但也遮盖不了他那英俊的脸庞,却也多了一些不是慕容清梦这个年纪的成熟和稳重。
“是啊,那个人呢?!我已经足够听父皇的话了,为何他还是不放心!我外出征战,他竟还派了暗卫!我究竟还要退到如此地步!我爱的女子!他为何狠毒之此,为何!林悦悦只是一个女子,是她给了我温暖,给了我柔情!”慕容清梦偏激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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