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透过雕花木窗轻柔的印在床上,到处都是蟋蟀凄厉的叫声。“有些吵。”沈月想着,微微偏过头空洞着看向窗外,猛的一双手钳制住沈月的下巴将其摆向自己,似是有些不满“月月儿……你不专心。”
沈月有些疼,娇嫩的皮肤在用力之下有些泛红,有些茫然的双眼在强制下只得对着身上的男人缓缓聚焦。对上男人的眼睛,沈月好半天才回想起现在是个什么场面,蓦的,沈月颤栗起来,眼眶逐渐湿润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下,红润的,有些破肿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随即像条出水的鱼般极快的呼吸起来。
男人似是觉得有趣,停下动作欣赏起沈月这副将要崩溃的样子,像一朵娇花,一朵珍贵的美丽的被揉碎着扯烂在地上的娇嫩的花,沈月猛然尖叫起来,男人有些烦躁,他的珍宝不应该这样噪舌。
男人俯下身去,掐在腰间的手分出一只使劲捂住沈月的嘴重新动作起来,尖叫声随着快速的撞动逐渐支离破碎转变为呜咽,慢慢的……沈月的思绪又飘忽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沈月断断续续的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是自己。
………………
“沈月!来来来来,你给我出来!”一个有些富态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半蹲着,手中拿了根竹杖不停的敲击床底。
沈月并不惧他,一个劲的做起鬼脸,大声回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爷我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这话说的极有气势……可惜说话之人正蜷缩着趴在床底。
沈月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可把沈父气的不轻,一把把竹杖扔在地上连说了五个好“好好好好好,你不出来!你不出来!你这辈子都别出来,有本事你就在床底下躲到老!”
沈父猛的拂袖,转身走出房门吩咐道“来人,把公子房间给我锁上!让他在床底下饿上一天谁也不许打开!”
沈父一走,沈月便从床底下麻溜钻了出来,开玩笑三天一小祸,五天一大祸,沈月早就给自己留了后门。他屋里的窗户,看似是一个实木的镶嵌式雕花窗,实际上早就被改造成可活动的了,从小只要他犯错就往床底下一钻,笑死,沈父根本逮不着。
沈月轻松躲过自己家巡逻的家丁踩着墙院角落里一棵歪脖子树翻了出去,很快便找到了自己那群狐朋狗友。
“月妹妹,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几个镇上的纨绔子弟东倒西歪的瘫在椅子上,桌上乱撒着一桌的瓜子皮、水果皮、点心渣一类的食物残渣,有个憨憨的胖子一边佯装生气的问着一边朝沈月扔起瓜子皮来。
沈月躲过瓜子皮过去就是一脚,“嗑瓜子还堵不上你那张胖嘴,小心小爷我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提起这个外号沈月便生气,想他沈月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害怕神鬼之说。现在好了,现在全镇人都叫开自己月妹妹,简直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几年前沈月有次和娘亲出去看戏,有场戏讲的是个妖魔鬼怪迫害书生的的故事,当天晚上沈月便怕的不敢一个人睡觉,最后哭着吵着硬挤在沈父沈母中间睡下了,沈月没把这件家丑当回事,转头便忘了,没想到沈母只觉得儿子可爱便到处与别的夫人说,最后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他胆小怕鬼不敢一个人睡,于是“沈妹妹”这外号也传开了。
“咦~沈妹妹生气了。”
“哈哈哈哈哈,快跑快跑,小心沈妹妹粉拳捶你胸口。”
狐朋狗友们更是没个完了,争先恐后的起起哄来,闹得沈月有些脸红,一人给了一锤才止住话题。有些不爽道:“不是要去新修的道观看看?人都齐了还待着作甚”。
“走走走,咱们哥几个一起去看看这牛鼻子几斤几两,竟敢来清溪镇骗人。”几人看沈月真的有些生气,连忙起身陪笑着往折云观走去。
原来,近日镇上突然搬来一个道人,自称遮云道人云游至此,见清溪镇风景宜人且与此地有缘,在清溪镇开起道观来,命名为遮云道观。据说这道观极为灵验,所供仙人但有所求必有所应,短短半月有余尽半个镇都供上了观中仙人,只是这遮云观有个极为古怪的规定,观中并不对外开放,信徒若是诚心只需请仙人像回去摆在床头供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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