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是临时搭建的,也没有什么合吃的,廖峭便从空间里拿了自个儿屯的不短时间的几个馍饼,硬着头皮递给姜烛月。
姜烛月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接过馍饼,又面无表情地啃了起来。
虽然不至于说是狼吞虎咽,但是那副毫不停顿的大口大口并不淑女的吃相,可把廖峭看的,那是心惊肉跳,暗道以后这丫头要是气了,就先喂饱再说。
不过,孩子不挑食,挺好。
廖峭欣慰的笑。
姜烛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营地里有大夫或者药师吗?要精修皮术的。”
廖峭愣是没能弄明白她说的“精修皮术”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还是说到:“植守帮的人不少。”
“嗯,”姜烛月松了口气,“我要毁容了,得治,不然青云帮唯一的女性也成了刀疤脸,拉出去也不好看。”
廖峭知道她在说笑,却也哭笑不得,“这年头,哪能拿长相说事啊?”
“走,去找大夫!”他说着转过身,走在前面,但是压着速度特意走的很慢,似要给姜烛月带路。
姜烛月自然跟上,但是她没有忘记大兄弟的存在。
她偏头看他,顶着一张裂着大大的还没有处理过的伤口,又粘了满脸血,双眼猩红的脸,凶巴巴的的道:
“兄die倒是精职敬业,但是骗人这事,轻易不揭过啊!”
少年猛地低头,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
廖峭也吼了一句,“明天!!!”
少年的头低得更低了。
我只是个少年,怎么非要承受这么多?
廖峭脚步不停,看了一眼边走边认真的啃着第四个馍饼的姜烛月,又递了杯水给她,这也是空间系异能的方便之处了,用储物器虽然也可以储水,但是要么一个储物器就光用来装水,要去就用容器装好码到储物器里。
而空间系……
随身携带一口井了解一下。
廖峭笑着,说到,“以后我青云帮也有身份牌了,这可多亏了你了。”
“哪里哪里,都是峭哥的功劳。”
又不是我压榨的未成年人。
比起吃味同嚼蜡干巴巴的馍饼,姜烛月喝了口水,觉得还是怼他比较有意思。
“你不是说身份牌俗套吗?”
“你喜欢,自然就不俗套了,只要是青云帮里谁喜欢的东西,那可都是宝贝!”
“宝贝?”姜烛月眯眼笑,“峭哥,大半辈子都致力于帮派的和谐上呀!”
“没有的事!兄弟姐妹相亲相爱一家人不是应该的么,哪里用得着我故意推动?!”
“反正,”姜烛月吸了吸鼻子,小巧的鼻翼微微煽动,可惜了她被溅了满脸的血,又顶着一道大大的伤口在脸上,实在是说不上可爱。
“为难人家的是你,跟我没关系。”
“当然!明天!!”
对待被他青云帮亏待了的新(女)人,又是伤员,廖峭显得极其耐心,姜烛月也发现了,但是现在吃的喝的都拿到了,找医生的事情也有了着落,人也给怼成孙子了,这算是够了,人生其实要满足起来太简单。
她就不再恃宠而骄了。
唉,为了善良,总是要舍弃一些东西的。
每一个帮派都有一两个个茅草房,另外还有通用的屋子,这些茅草房可不比姜烛月之前躺的那个,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人,通用的那一个,更是比一般的居民楼都要大。
两人先去了植守帮的营帐,里面人还不少,但是受伤的人也不多,不是一个帮派的,也不存在什么上下级关系,不过廖峭好歹是总指挥,算是临时联盟的盟主,他们客气的拖来两张板凳。
几个大夫为她处理好伤口,又向药师拿了几颗可以消炎的丹药,再三确认植守帮很厉害不会留疤后,姜烛月突然想起泽一直那茬来。
那个叫吴世良的妖怪,好像说过不要告诉植守帮?
嘁,
姜烛月拦了一个看似植守帮大佬的气场很大的女人,平静道:“泽一直被人抓走了。”
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大佬,也是植守帮里的一股泥石流,要知道,在植守帮哪怕是泽一直那个地中海大叔,都多多少少带了点儒雅气息,这个身穿一袭仙得要命的白眼,却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与植守帮格格不入的邪魅轻浮的味道。
小姐姐也是个美人,明眸皓齿,眉若点星,沉鱼落雁,口若含丹,白里透红,美得人神共愤,美得惨绝人寰,美得用任何形容词来修饰她都是对她的亵渎!!
开玩笑开玩笑。
她挑着漂亮的杏眼,野性的竖瞳盯人的时候,会带有几分不正经的玩味,白得不正常的皮肤衬得她的菱唇十分清红,透着血丝,见人就笑,一颗修长尖锐的的犬牙露出,平添几分邪气,活像一个西方的吸血鬼贵族。
明明不是真的非常漂亮,却有一种让人难以移目的魅力。
看起来,还蛮好相处。
“小妹妹,”她说话的时候懒懒的,语气散漫,但是合着一口烟酒嗓,明明隔得很远,却像贴在耳边的低语,硬是让姜烛月老脸一红,眼睛都亮了几分。
为了正中一个攻气十足的小姐姐的下怀,姜烛月倚仗着自己十五岁的萝莉外表,声音清脆的道了句:“小姐姐!”
小姐姐眯眼笑,眼角上挑,勾得姜烛月眼睛都直了,被廖峭一巴掌盖住眼睛,不讲道理的扳到一边,强迫她看自己,
“小月亮,你知道什么叫作男人吗?”
姜烛月眼神诡异,“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玩意儿?”
“没错!小月亮,你必须明白,舒沁是个女的呀!”
“我又不瞎!”
姜烛月吼了一句,随即对舒沁甜甜的笑,“原来小姐姐换作舒沁!”
廖峭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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