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要比在对抗‘组合’时看见的年轻一些的人,脸色瞬间就冷下来了。
‘这是梦?还是说这又是哪段我遗忘的记忆。’
“您认识我!”陀思妥耶夫斯基语气有些惊讶。“但是我并没有在横滨见过您,您可以告诉我,您找那个孩子做什么吗?”
太宰看着面带微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强忍着恶心瞥了一下自身与周围的情况。
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躺在太宰的脚边,这个麻袋里面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孩子了。
‘我这是回到了22岁,这里看起来像是在某条不知名的密道里,这个麻袋是什么情况?这个老鼠又是什么情况?!’
“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这个孩子对你很重要。”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听见这话,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好家伙!感情您半路劫了我的货最后还来问我这重要吗,这……您是认真的吗?
陀思强行稳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冷漠的回答道:“没关系,不重要,我现在就帮您解决这个人,之后我们俩个人再好好谈谈如何?”
陀思扯着嘴角微微上扬,从怀中抽出早以打开保险的手枪抬手对准地上的麻袋就是一枪。
响起的枪声震醒了太宰。
梦境如同光路浮水一般马上褪去,只剩下眩晕还留在原地。
太宰晃了晃脑袋以求头脑清醒一点,头脑还没怎么清醒耳边就先传来了敦关切的话语。
“太宰先生,你醒了!”敦看着自己小心抱在怀里的人。
太宰左右看了一下,他们现在正坐在行驶的车上,应该是回侦探社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车上的乱步先生不见了,反倒多了两个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陌生人。
一男一女两人,两人看起来都和敦差不多大。
‘这应该就是洋房里感受到的那两个人吧。’
太宰抬头看着敦问道:“敦君,乱步先生呢?”
“乱步先生和最开始抓住的那名男子在后面紧跟着的那辆车上,谷崎先生开的车。”
“这样啊!”太宰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国木田,
“国木田君,你们是怎么抓到他们的?”
‘风向?陷阱?夜叉的斩击?还是威逼利诱?’
国木田目光一直看着车前的道路,“敦,镜花,你们跟他解释,现在开车不是很方便。”
两个小孩点点头看向太宰,敦先开口:“乱步先生跟我们说了,捉住他们是因为风。”
‘果然。’太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静静地聆听着。
“乱步先生说,他们一个是关于土地小范围标记为自己的并将指定人士隐藏的异能,一个是在标记的土地上进行舞台变装表演的异能,然后说他们两个异能合在一起其范围已经大到包含了整个横滨了。”
‘这两个人的异能还真是般配呢。一个在自己的领域里隐藏,一个在自己的领域里搭建舞台,两异能合在一起时这范围又如此之大,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呢?’
太宰想到这儿愣住了,那么这些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下,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如赴虎穴的傻子行动呢?
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这样做他们才能更好地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当然往好的想也可能是另一种原因,就是他们配合型战斗并不是那么的天衣无缝,从而导致被抓。
虽然没有看见他们战斗的过程,不知道其战斗的熟练程度,但如果与他们对战的不是乱步先生和国木田君的话,他们是否又会这么轻易的被捉拿呢?
可能不会,如果无法在一瞬间找到抓住隐形人的办法的话,他们很快就会逃走的,即便抓住了也可能会发生第二次逃跑。
镜花看着太宰,开口补充道:“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时候敦在注意后备箱的男人,而我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我看见乱步先生和背着你的国木田先生走进人群的那一刻,除了你们三人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好像有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将他们都吞掉了,之后在打斗的过程中也确实证实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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