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朽

路路路路路西法：我真的有在认真写（被打 这一章就真的涉及主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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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5.欲

黑洞深处，零星的闪烁着的光在深渊里越发使人透不过气来。

神的信徒虔诚地在神的双手下匍匐着，为了教义，为了活下去而吟唱颂歌，献出理智，献出言语，为了不让达摩克利斯之剑太早悬在头顶，为了使邪从此为正，为了未完成的夙愿，为了神的新生。信徒的呓语在神的脚下萦绕着。洗净一切罪与罚。

请赐予我们新生，主。

圣洁的那只手抚摸过每一个为了他而抛弃一切的信徒的肉体。从额头，到胸口，再暧昧摸过左右肩。粘稠地离开黑色布料，仿佛是拉长的尾音一般。摸不出温度的黑手套是一次又一次的洗礼，渴望着？

“Gott is the tot.”

（注：德语的上帝已死 实际上在玩匹老板像神一样啊那首曲的梗）

上帝已死，新的神明凝视着祭坛之下的骚乱。信徒可以有无数个，但神终究在厮杀中成为唯一。神的双眼平等看待所有人，以及死亡。

他叹了口气，望着他们已经无法一直安分跪在厚厚尘埃的地板上的腿以及沁出汗而湿润滑腻的双手，是不是要……

他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走到最后那排，那个暗沉的角落。他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一切，是换走一切又得来的新生。佯装圣洁牵起她，或者是他的手。看不清模样了，或许只是影子而已。“很好……我亲爱的……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需要和谐？”是什么样的家伙，似乎也没有人在意了。这样的人不需要记住，因为每一场祷告都是不合的声音被那双手挂在绞刑架上，摇摇欲坠的身体。

“亲爱的……”他笑着，温柔地将手轻轻抚上动脉跳动的脖颈，然后向下，指尖掠过平薄的胸口，然后是胃。再往上轻轻挪一点，如此暧昧。“亲爱的……再对我说些什么吧。”他右手在胃部以上那一小块轻轻按压，左手沿着信徒的下颌线抚摸着。

“我会对您，永远忠贞。”

“这很好，可惜不是我想听的话。”

看到信徒的嘴唇发白颤抖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愉悦覆盖了他的大脑。“我不是不珍惜您……”看那双眼睛，甚至看得有些出神了。想怎么做？但是问不出口啊。

如果您爱我，我也一样。

想要触碰神俊美的脸，却停在半空中。

噗。什么时候？

肌肉组织被贯穿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血猛然喷出，骇人的贯穿伤渐渐传来刺痛。他的小臂在他温热的身体里，缓缓抽出。

为什么？

主喜欢欣赏信仰破灭时那副令人不解的脸色，他喜欢本就该死的东西挣扎是动脉破裂和心脏频率一起跳动出来的血，这就是生命的光鲜。当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信徒们不由得像困兽一样焦躁起来。

神微笑着举起胸前的银制十字架，身后祭坛的14根蜡烛沉默着闪烁着微弱的光。好像什么也看不清啊。

金属制品的反光，像是太阳一样耀眼，但总归是无法直视的。

透过那束光，獠牙的撕咬总是不由得激起他的怜悯之心，本来他没有这种心思，现在想来似乎也不是那么残忍，只是一种自然的馈赠而已。

只是偶然想到。 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右肩窝。心中默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门。”点额头时念“因父”点前胸时念“及子”左肩窝到右肩窝时念“及圣神之名”。这样不过是三点，他却替他的信徒做了一辈子，感觉是一种奇妙的对信仰坚定的侮辱。

part6.空

星尘在门后看着这群信徒的朝圣，直到聚集的尸臭味散尽。信徒们拥挤着离开教堂，走廊被手持油灯照亮一点惨淡的光亮。带头的修女示意队伍各自休息，在她看到星尘这身格格不入的装束之后，作为守门人，强烈的职业素养要她查清他是谁。火焰摇晃着，她快步走向教堂大门后的来客。“您找神父？”

“当然了……我根本不认识别人。所以你谁啊。”

“天府，确切点说是圣兰斯洛特教堂的守门人，赛维希娅坎斯洛特。神父您能见，只要您自重就好。”她叹了口气，“您需要证明不是吗？”

“别闹了……我怎么会骗得过你？”

“您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会在门外等您，最后带您离开这里。”他不该来的。望着星尘的背影，潜意识觉得，他这一去可能就不再是令人完全信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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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向那个背光的影子望过去时，黑色的身躯半跪在地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神之血为引画出阵符，尚未干涸的血迹散发出锈味。

“来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自然。两个灵魂。”

“能让烛火燃一阵子了。”

“拿出来？”

“当然了……拿出来就走吧。你放哪里了？”

“在我嘴里。很酷吧？”星尘拽住喉咙深处有些摸不出形状的胶质物，一把扯出来。

“您真恶心。”然后掐住灵魂的脖子，一把投入火中，消失不见了。

“我也没想到你会直接手拿啊……”星尘莫名心虚转过头。

tbc.

路路路路路西法：这一章好欢乐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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