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休时间抽空翻出校园入了趟水,你裹着草壁(那个风纪副委员长)给的外套走在校园走廊,同学们都在往一个方向前去,虽然有好奇的目光朝你看来,但显然另一个方向有更吸引他们的事情。
你似乎还能听到什么“山本”“跳楼”之类的词语。
「是跑上天台去跳楼了吗?」
你裹紧衣服。
「那个高度掉下来可摔不死啊。」
你脱下外套叠好塞进课桌台板,然后前往洗手间。
湿漉漉的绷带缠的你有些难受,你把长发拨到一边然后拧了一把,水稀稀沥沥滴下来,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像个水鬼。
好在你有先见之明,带了很大一卷绷带,你把左手上的绷带拆下来,打算先换。
洗手池一旁的柱子凸出来一个暗格,不出所料,是里包恩。
冬木朝美“ciao su。”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你会跟他打招呼:“ciaos。”
冬木朝美“什么事找我?”
里包恩歪了歪脑袋,可爱的面孔说出的话却总让人感到异常冰冷:“山本在天台要跳楼哦,你不去看看吗?”
你把左手臂上拆下来的绷带全部扔进垃圾桶,又若无其事地开始拆另一只手上的绷带。
冬木朝美“我去干什么?”
「邀请他殉情吗?」
你又开始有些神游天外,而里包恩看着你右手上的疤痕,皱了皱眉。你左手上除了缝过针的伤疤,倒没什么,反而右手上……
把医疗垃圾全部扔进垃圾桶,你拿出自己带来的绷带,又开始缠绕手臂。
你的动作很熟练,手很稳,这样的动作也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冬木朝美“沢田纲吉去了,对吧?”
你抬眸与他对视。
冬木朝美“那我还去干什么?”
「山本武是内定的家族成员吗?」
冬木朝美“而且他不会自杀的。”
“这么肯定?”
你把左手臂的绷带缠紧,似是随口答道——
冬木朝美“我知道真正想死的人是什么样的,不是他那样的。”
你手上动作不停,话语却越来越沉重。
冬木朝美“让我猜猜,是因为棒球吗?”
冬木朝美“也许还有点非自然因素在扰乱他的心神吧。”
冬木朝美“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年轻人的冲动行事而已,他才几岁啊,他根本不懂得生命和死亡。”
冬木朝美“他在怕什么?拿不起棒球棒吗?失误?赞美声离他远去?因为陷入了瓶颈期而萎靡不振,根本没那么严重。”
冬木朝美“因为惧怕可能发生的他不愿意看到的场面,所以选择结束生命——那是一种懦弱卑劣的行为。*”
里包恩静静的等着你说完,然后才开口:“于你而言,什么是死亡?”
冬木朝美“死亡是最高的艺术。*”
你绑好绷带,转头看向里包恩,眼中温和不复存在,冷漠与淡然让你看上去像一个……
像个什么呢?里包恩一时间没有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冬木朝美“你们应该很难理解吧,不过没关系,死亡本身就拒绝一切理解。*”
你没有过多关注这件事情的后续,毕竟你现在很忙——各种意义上的。
你托同学把山本武的外套还给他,随后便匆匆离开想要前往桃巨会的据点。
你做事向来三分钟热度,那么趁你还没有对那个组织失去兴趣之前,好好地过一把当首领的瘾吧。
*****作者的话*****
*为了惧怕可能发生的祸患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是一种懦弱卑劣的行为。——莎士比亚
*死亡是最高的艺术。——川端康成
*死亡是拒绝一切理解的。——川端康成《千只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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